我与他拼杀得有些吃力,先前听闻过他武艺高强,可我以为他不过纨绔子弟,身边的人定是要将他吹捧一番,如今与他交手方知,人们所言不虚。
我与他招数变化的快,剑光晃得我有些头晕,一不留神让他砍中了我的肩膀。我倒吸一口凉气,一个陡转腾空飞至他身后,他来不及回头便被我踹倒在地,待他要起身时,我已将剑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我板了一副冷硬面孔,强忍着痛道:“承让。”韩越面上有些尴尬,狼狈道:“梁公子真是深藏不露啊,在下佩服。”我将手中剑递给那侍从,韩越便起身匆匆告辞了。
惠因见韩越如此,便也随韩越去了。
待他二人走后,我这屋子才渐渐恢复热闹。我虽受了伤,却伤得不重,便若无其事地同花盈拜了堂,又向亲友们敬了酒。待我将友人送走后,花盈已在洞房中等了我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