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多说一点话？”盛星晰问。
“有意义么？”许婧蝶眼皮也不抬一下，反问道。
盛星晰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说话还需要意义？
“你不是自闭症？”盛星晰问。
许婧蝶终于回过头看了他一眼：“自闭症就得当哑巴？”
盛星晰咽了口口水，貌似的确是这样。
“他们乐意怎么样就怎么样，乐意怎么说就怎么说，习惯了就好。”许婧蝶喝了口咖啡，淡淡的咖啡香和苦意萦绕在唇边。她有多久，有多久没有说过真么多话了？貌似已经十年了。
“你和他们说的不一样。”盛星晰笑道，“你没有那么冷漠，但你为什么不对其他人热情一点？或许这样他们会对你改观。”
“不值得。”许婧蝶惜字如金。
“你有多久没说过话了？”盛星晰开始八卦了。
“你很好奇？”许婧蝶侧过脸目光直射着盛星晰。
盛星晰被看得很不自然：“嗯……”
“很久。”许婧蝶说。很久很久，久到连她自己都算不清了。
又沉默了许久，盛星晰杯里的咖啡喝完了。
“你家的咖啡豆是什么牌子的？”盛星晰实在不习惯这样的安静，只好自己找些话题。
许婧蝶没有回答。
“嗯？”
许婧蝶依旧没有回应。
盛星晰皱着眉转过脸来，许婧蝶竟已睡着了，微蹙着眉头，睡得很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