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天说热不热说冷不冷,这样刚刚好的天气。
陈诺言躺在宽大的床上,外面月光搭配着路灯的暖色光亮从透明玻璃墙的方向折射在大床上,外面景色清晰可见,给人一种秋末的感觉,悲伤慢慢爬上心头……
她想着,也许自己永远都不会知道,前世的时候,他为什么只当她不存在,进了付家,形同陌路生活了五年。
她认为他是不喜欢她,眼眸里缓缓的溢出了悲伤,带着云雾之气滑落两行清泪,眼皮慢慢合拢,一丝困意袭卷整颗大脑连带着身体一起进入沉睡……
付易卓进来时候她已经在熟睡中,他依然端着之前那个酒杯,只是不清楚‘酒’喝到第几杯了,悠然自得的坐在单人椅上靠着椅子,两手手肘搭在椅子两边,修长的腿交叉叠在一起,那姿势透露出来的王者气息,让世人都甘远匍匐在他脚下任他驱使,冰冷的双眸,没有一丝温热,男/性/魅力十足的面容帅到可以让帝都的所有女人为他痴迷,此时他正好整以暇的欣赏床上的女人,她迷人的小脸正对着玻璃墙方向,昏暗的房间配合暖色调的路灯暧昧气息格外浓烈,衬衫刚好到她的大腿下方,恰到好处。
良久,付易卓一口喝掉剩下的酒,走到大床边上坐下,他的一只大手指腹正在睡梦中女人腿上似有若无的摩擦。
五月的天,空调温度被他调到最高,卧室里的热度飞速上升,付易卓掀开被子,解开她衬衫上面两颗扣子和衬衫最下面的一颗扣子,她的肌肤就这样若隐若现,躺在他视线中,白皙透亮的皮肤没有一丝瑕疵,细长笔直的腿此刻丝毫布料不沾,露在空气中,海藻般的黑发摊开垂在床上。
他的占有欲以及统治欲太过于强烈。
他更加不能容忍别人争夺他的东西,他不知道为何,总会被她吸引,总会不经意间会去期待些什么。
只记得四年多前见过一次,之后他就去了军区。
那时候她特别爱笑,一笑起来眼睛就跟月牙似的好看,稚嫩的小脸儿,天真,浪漫,追着蝴蝶跑个不停,可她始终都没有恶意捕捉过那些蝴蝶!
记得她放掉被自己抓住的一只小蝴蝶后,又有一只小蝴蝶飞在她肩头落下,她竟对一只小蝴蝶说,“小蝴蝶,快飞吧,破茧成蝶的痛苦你已经承受过来了,那就尽情的飞吧,为了短暂的美丽快乐,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那就要尽情的展现出来,才有意义,你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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