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公子说什么了?”
“让她走了。”
这木头果然是木头,真是惜字如金。
门口两个人絮絮叨叨的说了小半夜,到了最后乔瑾实在是抗不下去了,胃里空荡荡,后脑勺隐隐作痛,喉咙也干的发紧,身上还凉飕飕的,她就在这糟糕的环境里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日依旧是没有见到杜守义,看守她的侍卫给她送了一壶水还有两个硬邦邦的馒头。
……
早上,秦府。
“没找到?”
秦楚晚上睡得不安稳,眼下有些发青,心里那种若有若无的恐惧一直紧紧的缠绕着他,让他有种窒息感。
这种窒息感在看见跪了一地的侍卫时猛然爆炸,险些淹没了他。
“回公子,没找到。”秦海低下头,不敢看秦楚,声音却依旧洪亮。
“找不到接着找,去街上找,总有人见过她!”秦楚伸手按按太阳穴,咬牙道。
侍卫们领命出去了,秦楚却还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前面的一排厢房。
那是乔瑾的屋子。
房门前有一株开的繁盛的杏花,风吹过的时候,雪白的杏花落了一地。
院里的小厮还没来得及扫,落了一地的花瓣就像一地雪。
乔瑾很喜欢这花。
秦楚看了一会,就重新回了屋子,虽然没有什么食欲,但是还是在秦嬷嬷的再三请求下吃了早饭。
“她回来看见杏花落了这么多,大概要伤心了。”没由来的这个念头就出现在了秦楚脑海中。
这念头一出来,秦楚就猛的一愣,她伤不伤心与他何关,他这么费心找她不过是出于对合作伙伴的关怀。
他摇摇头,把刚开始那个不合时宜的念头甩出去,心安理得的把那个官方又正直的念头放在明堂堂的台面上,镇压着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