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三顺:“此话何意,老朽不懂。”
安溪:“莫非是连日颠簸舟车劳顿,连故人都忘了?”
吕三顺:“二位的意思是?”
安溪:“匆匆数十载过去,将曾经的我们都蹉跎了,甚至连故人都能认错,罢了,你既不是小刘虎,那便不用耽搁了。动手吧,哥。”
吕三顺:“等等,你说谁?”
安溪:“怎么,又想起来了?”
吕三顺:“你是他派来的?”
安溪:“我倒更怀疑你是他派来的!”
吕三顺“你什么意思?”
安晨:“字面上的意思,你当真不认得我们兄妹?”
吕三顺:“只是不敢认了,正如你们刚刚说的,几十年过去了,我从十几岁的少年蹉跎成了老头子,变化何其之大。可同样过了这几十年,你们倒和我刚刚见到你们时相差无多,叫我怎生敢认!”
……
几人叙话一直从正午到夕阳西下。
安溪走到门口,叫了小二,准备些酒菜糕点,大有不醉不归的架势。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几人都有隐醉的架势。
只见一男子推门缓步而来,熟悉而陌生的眉眼,如刀削般俊朗的五官,贵气天成的气质,和下颌上隐隐冒出的胡茬。
“终于来了,还以为你设下这么大个局,突然没了兴趣,不来了呢!”安溪醉意朦胧,话语间不自觉带了女儿家的娇嗔。
“你知道我会来,所以在这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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