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料都是有毒的。
脸上的染料这么久都没有卸下，怕是都侵入皮肤中毒了，怪不得碧珏说脸上的斑块在长大。
“娘亲已经在努力寻找可以帮你卸掉妆容的东西了，之前听说素苒仙师来了凡人界游历，不论付出什么代价，娘亲一定会帮你的。”
“谢谢娘亲。”
江垂媛很感动。
抱住江夫人的脖颈亲昵的蹭蹭。
江夫人桃花眸闪过笑意：“等你哥哥带回灵药来了，稳固了你的神魂，我们就去坑凤家一把。”
“哥哥带灵药是给我的？”江垂媛问道，然后坚定摇头：“我不需要！”
不用为她付出这么多。
她对修仙什么没太大兴趣的。
“你不能拒绝，梁医师早就说过，你若神魂有归来的一天，也必然会不稳，需要固本培元，加速身体与神魂的契合，否则神魂很容易再次离体。”
“娘亲，若我的神魂一直没有归来呢？”江垂媛问。
江夫人笑了笑：“娘亲就根本没有想到，你的神魂真的会有回归的一天，这是个奇迹。”
那娘亲会一直宠着这样的她吗？这句话江垂媛没有问出来。
还有许多的疑问，也被江垂媛选择性忽略。江夫人对她好。
江夫人信任她，对她有问必答，她也会信任江夫人。
她只说了句：“娘亲你真好。”
至少。
这一刻和这之前的娘亲真好。
便转移话题：“凤家如此强势，我们要如何坑凤家？”
“等你有能力了，娘亲自然会告诉你。现在时机未到。”
江夫人神秘莫测的笑笑。
狗屁的有问必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