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在话本子里看过有仙女引蝶起舞，没想到...我都没有见过这么多漂亮的蝴蝶。”春妈妈完全被眼前的绮丽形象惊呆了，说话没头没尾的。

“洛神赋后，春风楼的姑娘能引蝶起舞，春妈妈只怕到时候你要多请几个护院，仔细你这春风楼被人踩踏。”楚卿卿道。

若是她春风楼的姑娘能引蝶起舞，别说在长安城就算是放眼整个大秦又能有哪家青楼比得过她，这春风楼的利润只怕翻十倍都不止。

一想到这里，春妈妈心里一阵狂喜，几乎抑止不住嘴角微勾的笑容：“君公子，想什么个合作法？”

楚卿卿将手中的药粉递给春妈妈：“这药粉我可以无限量供应给春风楼，以秘方入股你我五五分。”

春妈妈眯了眯眼睛看着楚卿卿递过来的药粉，到是不客气接了下来，面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五五分？君公子这不是空手套白狼吗？”

这春风楼她苦心经营了十几年，又怎么甘心让眼前的公子分去五层利润，虽然这君公子的计策精妙无双，可这一上来就要分五成利润她实在难以接受。

“这药粉只有我君某人有，春妈妈无意我可以在找其他人。”楚卿卿说完，从春妈妈手中将那包药粉拿回来作势要走。

春妈妈见状，连忙拦住楚卿卿：“君公子，这生意总归有个商量不是吗？”

楚卿卿丝毫不为所动：“君某不喜浪费时间，这长安城其他青楼背后的靠山不是王爷就是重臣，若不是这几日洛神赋的事，向来卖艺不卖身春风楼只怕一个贵客都接不到，君某敢要五成的利润自然就有这个能力让春风楼长青不败。”

“君公子可否给我三日的时间考虑一下？”春妈妈何尝不明白楚卿卿所说的，只是五五分成她实在舍不得。

“君某告辞！”楚卿卿丝毫不给春妈妈考虑的机会，抬步就要走。

春妈妈一把拦住楚卿卿咬牙道：“好！五成就五成！”

这君公子虽要五成利润，这有了这药粉春风楼肯定日进斗金，再说了这奇异的药粉如果到了其他青楼手上，那她的春风楼可就开不了几年了。

孰轻孰重，她焉能不知？

“但是若有朝一日君公子的方法不管用了呢？”春妈妈可不会因为几包奇特的药粉就肯割肉的主。

“若君某没有能力让春风楼常开不败，分文不取！”楚卿卿道。

“好，公子是个爽快人，我们立字据为证！”

见春妈妈想要套自己的身份，楚卿卿轻笑一声：“字据就不必了，春妈妈经营春风楼十几年我信得过妈妈，每月我会派人将药粉送到春风楼，春妈妈准备好我该得的银票交于我的人就可以，记住我只收银票。”

“可...”春妈妈还想问着什么，被楚卿卿径直打断。

“天子脚下，名门望族众多，有些身份春妈妈你不知道为好，有我君某在一天就无人能撼动春风楼，毕竟我也指着挣钱不是吗？妈妈，你只管放心！”

楚卿卿将手中的药包再度交给春妈妈：“这是三天的量，三日后我会叫人送来这个月的量，记住我的人只单独和妈妈你交易。”

春妈妈久经风月，知道这世上不是凡事都力求一个明白的，对方不愿说，她索性就再也不追问。

反正是赚钱了才有分红，她并不是很亏。

春妈妈本想亲自相送，被楚卿卿阻止。让她这个老板娘亲自送出门，实在太惹眼了。

楚卿卿离开春风楼后，径直朝成衣店走去，称掌柜招待客人没注意，快步上楼。

楚卿卿一边解着劲装的腰带一边道：“事情办妥了，莲音快给我梳妆我们回府！”

屋里十分安静，没有人回应楚卿卿的话。

楚卿卿抬头才发现，屋子里一片狼藉，一个人也没有，落在地上的烛台还沾着鲜红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