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巡夜的更夫敲着梆子,走过街道,一点点的远去,夜深了,万籁俱寂。
“公……姑娘,可是要住店?”顾轻歌走入了一家客栈,敲了一下柜台,惊醒了趴在柜台上打盹的客栈老板,老板抬头,看着顾轻歌,微微有一些诧异,问道,顾轻歌向着他一笑,点头。
“天字房,一两银子一晚;地字房,五百文钱;普通房,一百文钱。”
老板说道,顾轻歌摸了摸一下衣襟中的钱币,沉默了片刻,都拿了出来,摊在柜台上,然后看向老板,老板微微一愣。
“普通房。”顾轻歌说道,老板点头,数了数桌上的铜钱,拿去了一大半,留下了十几枚铜钱,顾轻歌不声不响的收入了衣襟。
“看姑娘的模样想必也是从江州逃难来的吧,天不怜人,凡灾荒之年,苦的都是老百姓。”
老板将顾轻歌带上楼,一边走一边说道,顾轻歌看了他一眼,没有回应,听他的话应该是将她认作灾民了,不过她现在的这副模样的确像是灾民。
“我便不打扰姑娘,姑娘好生休息,若有事唤一声就行,我就在楼下。”
客栈老板将顾轻歌送入了房间,说了一声,便又下了楼,房间很简单,一张床,一个桌子,一个柜子,虽然小,但五脏俱全。
顾轻歌关了门,将衣襟中剩下的铜钱又拿了出来,借着昏暗的烛火数了一下,一共是十三枚铜钱,按照刚才客栈老板说的她也只住得起这一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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