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客随主便。”
高云青带着派乐重新回到了公安局,两个人坐在椅子上高云清说,“有什么事说吧!”
派乐说,“你这么一问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今天下午我在医院碰到了杨梦茹了,我觉得她神态好像不太好。”
“杨梦茹都跟你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要不是在院子里,他碰了人家自行车,就那种神态要到马路上准得出事。”
“你下午跟我打电话说想跟我好好谈谈,是不是想谈杨梦茹?”
“不是,我是想给你好好谈一谈你朋友。”
“你认识我朋友?”
“其实这件事儿我犹豫了很久四号晚上你在我们家门口打电话说你朋友出事了我当时很吃惊因为我的一个病人也叫这个名字,当时我还以为同名同姓呢。”
“他是你的病人?”
“我从来不问与病情无关的事情,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啊,他会是你的朋友。”
“他去看心理医生我一点都不知道,他一定给你说起了杨梦茹。”
“我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我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高云清你愿意在我面前说出你最真实的感情吗?”
“你想问我什么?想问我喜欢他吗?我告诉你,我对他只有同情和负疚。”
“那你还喜欢杨梦茹吗?”
“当年他就是因为跟我赌气才去当的狱警,对他的爱早已成为了美好的回忆。”
“你想过没有?你用什么来偿还?”
“用时间吧!”
“对一个妻子来说,丈夫不爱他他就永远不可能得到幸福,你这种偿还的意愿,只不过是心甘情愿的让自己痛苦,也许我的话太苛刻,但毕竟是事实。”
“你说的对,他知道你认识我吗?”
“他目前的情况非常不好,如果你能让他好过一些,我会非常非常感谢你的。”
“他现在的精神状态跟身体都不是很好,其实他可以比谁都痛苦。”
“我知道谢谢你!”
杨梦茹跟刘可乐来到餐厅,看见大堂有台式的踢足球,两个人直接开踢了,杨梦茹说,“刚才这顿饭吃的有点太隆重了吧!”
“隆重吗?那是对我尊重的人表示一种礼貌。”
“太正式了,就显得有点虚伪。”
“为什么?我虚伪吗?”
“有点儿,商人有不虚伪的吗?”
“如果报纸上说你们警察见人又特别恨,他肯定不乐意听。”
“你还挺会钻空子的你。”
“好球好球来为咱俩打成平手干一杯。”
“不是平手,你让了我一次。”
“有你这句话以后我可不敢小瞧我自己。”
“我不喜欢装糊涂。”
“我就不一样了,有时候我装糊涂,男人嘛水至清则无鱼,不过别真糊涂,要真糊涂了可就瞎了。”
“我不能多喝一会还有事。”
“行我替你喝啦。”
“你知道酒吧在哪吗?”
“你要去哪儿?”
“你去过?”
“我跟那块儿老板挺熟的,你要去的话,要不我送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