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姐，你是个聪明人，即便我不说，应该也能知道我来的目的。”她仍旧是那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季暖暖却是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先是杜凝，现在又来个柳芸，一个两个的都说她是聪明人，可她真不知道自己聪明在哪里。
“柳助理，既然你不是代表段先生来的，那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她的语气一下子也冷下来了些。
柳芸目光灼灼地看了她半晌，有那么一瞬间，似乎对她多了几分陌生感。
她抿了抿唇，随即道：“好。季暖暖，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那一条新闻，对段氏集团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我不知道。”季暖暖回答地毫不犹豫。
这场风波本来就不是她想看的。深究起来，她也不过是个受害者，现在这位柳助理，是上门来谴责她的？
那她也有权利选择不接受。
柳芸似是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回答，一时语塞过后，才再度开口：“现在你知道了。就因为你，段氏集团的股价下跌，直接造成公司损失好几千万。你觉得，你值吗？”
“如果是段墨钧让你来说这句话，我的确不值得。可如果是柳助理自己的想法，那我没有必要回答，甚至没必要再跟你聊下去。”季暖暖和她对视着，身上的气势俨然带上了几分段墨钧的味道。
她自己没有察觉，柳芸却是看的分明。
“你可以不跟我谈，但我说的这些话，你必须记住，别再给段总惹麻烦，否则，别怪我。”
“好。”季暖暖将脊背挺的笔直。
话已至此，柳芸也没有再继续流下去的必要。
她踩着恨天高，大跨步从医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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