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柳芸忍不住将视线朝季暖暖看了过去。
她将资料放在书房，等待了好一会儿，段墨钧这才姗姗来迟。
看着段墨钧坐下，柳芸将刚泡好的热茶倒出一杯，恭敬地端到段墨钧面前，“先生，您喝杯茶。”
“嗯。”段墨钧的视线依旧没有从文件上移开，随手接过她递过来的茶。
但只抿了一口，他的眉心就皱了起来。
柳芸尴尬问道：“先生，是茶不好喝吗？我现在再为您泡一壶。”
她说着，就要往茶水间走。
“不必了。”段墨钧的手指在办公桌上有节奏地敲击着，似是在做出什么重要的决定，“让季暖暖过来。”
又是季暖暖！
柳芸深吸一口气，直到见段墨钧察觉到她的异样抬眸看向她时，她这才勉强恭敬道：“是……”
季暖暖赶来时，已经将茶泡好了，为段墨钧倒了一杯后，放在桌面上就想走。
段墨钧看着她匆匆忙忙的声音，突然冷声道：“季暖暖，你真是越来越懒了。”
这个女人，就这么一刻都不想在他身边待着？
季暖暖叫苦不迭，但也只能回头，苦巴巴地问：“段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她就知道，段墨钧只要一看她不顺眼，便铁定会找她的麻烦。
吩咐……
段墨钧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他总不能告诉季暖暖，自己只不过是希望她在他身边多待一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