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前面的司机道歉。
楚妤之又仰脖喝了一口,放下时看到池水眼巴巴的瞧着自己。
“怎么了?”楚妤之问。
池水有了刚才几滴水的滋润,嗓子似乎没有那么紧涩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急忙用眼神暗示楚妤之把耳朵贴过来。
索性这次楚妤之明白了她的意思,将耳朵贴到池水唇边。
池水一字一字往外蹦,每个字似乎都拼尽了全力。然而在生命最后关头,她却将生死置之度外,脑子里心里想的都是朋友情义。
“那天,司白在……你……爽……不……爽……”
当她在想说“喝水”两个字的时候,似乎早已没有了力气,只说出“喝”字,后面一连串的咳嗽,就变成了“呵呵呵……”
结果水没喝上,还被沈奕风拧了耳朵。
池水被带到医院做了全身检查,其中一项要求尿检。
喝到水的那一刻,池水感觉自己上了天堂。
医生朝沈奕风说:“没什么大事就是血糖低了点儿。”
沈奕风不放心,“她被捆了好几天,肢体没有受到损伤么?”
“绑了几天?不太可能吧?我看她胳膊上的勒痕挺重的,真要照这个力度绑上几天,估计肢端已经坏死了。”
于是,沈奕风问池水:“你被绑了几天?”
“快四天了”池水说。
医生很诧异,“你确定你一直被绑着么?”
池水信誓旦旦的说:“当然了,我自己根本解不开!”
“要不再去检查检查。”医生问沈奕风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