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外公，沐外婆，你们有请这个女人来吗？”他的声音依旧冷淡，但不免听出对二人的尊敬。
姜知晓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嘴快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赵如玉走了四五步的距离，听到他的提问，僵硬地停在那里，双腿都禁不住颤抖。
“那她是不请自来，既然来了，又何必这么快走。”他的每一句都重重地砸在她的心上，赵如玉努力转过身，低着头，不敢看他半分。
夜凉萧的目光触及到地上的碎片，寒芒快速闪过，上次他记得，这个女人差一点打了苏沐筱，就在老宅的门口。
今天，又来找沐家的麻烦，看来上次他的警告她没放在心上。
赵如玉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发话，便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顺着他的视线，她看到地上的残瓦碎片。
她知道今日她若不好好处理这件事，便插翅难逃，但她也没有想到，今天夜少会来老宅啊。
不然，打死她也不会挑衅沐老头子和老太太。
她扫视了客厅一圈，打算默默地从角落里拿过清扫工具，刚刚走到旁边。
夜凉萧只说了一个字，“捡”，却带有千分重的力量。
他没有看她，转而又跟沐业远说话:“沐外公，沐外婆，你们先好好坐着，一会咱们再说话”。
夫妇俩欣慰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