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是好好的掖在枕头底下了,藏好了之后自己就没出过这屋,期间也没有别人进来,怎么会不见了呢?难不成是冯夜白拿走的?她昨晚上是想跟他说这事来着,可他步步紧逼,自个儿一紧张就全忘了这回事了,他不知道怎么拿?
想来是掉在哪儿了吧,丢了也好,就算丢也是丢在屋里,好在这事除了她还没别人知道。
她把自己收拾妥当了,一瞥眼看见床褥上的一点红梅,这个绝不能让外人看见,她愤愤的一咬牙,连被褥一块儿卷起来,左右无处放,索性就往床下一塞,想着等没人的时候再自己打盆水进来洗洗。
在池子里泡一泡果然舒服许多,她犯懒,趴在池子里不想上来,俩丫鬟,一个叫尚梅一个叫尚香,见她脸上没有不愉,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跟她套瓷。
“主子,奴婢方才去给您拿衣裳,那床上的褥子怎么都不见了?”尚梅话里有话,语带调侃,沉央没在水里只露个脑袋,划拉着游远了,不回她的话。
尚香捅她一下,嗔道,“当心让管事的知道赏你皮笊篱吃,主子的事是你能随便过问的吗?摆个好脸儿给你就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
尚梅嘟囔一句,“我就是好奇嘛,主子的事我也没想问。”
沉央划拉到池子中间停下,脸上恹恹的,“你们先出去吧,我想自己在这儿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