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监军大人吗,小的是容老板雇的帮工,白天帮忙酿酒,夜里帮忙守铺子。”
一句话,解了父亲大人心里的困惑。
柳如笙嘴角一抹淡然不察的笑意,这孩子,也算是间接告诉自己,来锡城后的住处,敢情这容家酒坊,比亲爹给安排的地方还舒服。
“本监军看这位小哥像是有些本事的,容家酒坊是咱们锡城的一块活招牌,日子久了,难免有歹人会起暗谋之意,本监军希望你能全力护着酒坊,若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可来找本监军,容家酒坊,不容有失。”
这一番你来我往,容家兄妹就跟看戏似的,合着这父子俩相互试探,又相互递话,老子一开口,就给儿子下了命令,言外之意,就是柳方之明着做帮工,暗地里就当是官府专门给容家安置的守卫。
眼下这局面,柳方之也不好反驳什么,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满口应下。
“双丫头,咱们言归正传,今日来找你,是需要买酒的。”
柳如笙切入正题,告诉容小双,过几日是城主的生辰,城主大人觉得自己出来找容小双订酒,万一让锡城的百姓瞧见,总有失身份,这才遣了柳监军和容成安过来,预备着订二十坛好酒,品型什么都行,各类混杂着也行,但一定要上品,凑够二十坛。
“二十坛啊,柳监军,到底哪日要?”
容小双听柳如笙说过几日,总觉得时间紧迫,多嘴问了一句。
当听到最多二十日时,心里长叹一声,还真是挺赶的。
兄长还在这里立着,刚进入衙门吃官家饭,她也不愿意容成安为难。
本想跟柳如笙商议着能不能从别处调几坛来,或是减上几坛,只要稍缓,就不用那么赶。
偏偏有人要给她添乱。
柳方之竟然抢先应下:“柳监军大可放心,我们小老板有的是办法,一定准时交足酒坛子。”
“好!容老板,那就这么定下了。”柳如笙朗声一笑,走出铺门时,悄悄冲柳方之使了个眼色。
等到柳监军和兄长身影不见,容小双就变了脸。
“柳方之,你凭什么替我做这个主,你不是我雇的帮工吗,我这就吩咐于鸿,给你多安排些活,这批酒酿不出来,你就不能休息。”
柳方之啧啧叹道:“我还寻思着你是个有善心的老板,没想到啊,和那满大街剥削人的都差不多,唉,我有别的事要忙,告会儿假,晚上再来,任你剥削。”
“你……”
这人不要脸皮吗,当着铺子伙计的面,说的什么浑话。
容小双气的面颊通红,伸手想打,可她没跑过柳方之,那人躲闪着,几步就消失在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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