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城不少人都认得莫神医,也知他不是医馆,就是出外云游,并不常在街上露面,这会儿却坐在容家酒坊门前,还捧着一壶酒。
“莫神医这是准备喝酒吗,这酒能喝吗,不是说在邻县出了事,将人给毒倒了吗?”
“老人家是神医,难道自有解毒妙法。”
“哎,你们看你们看,莫神医拿的什么东西。”
众人议论纷纷,有眼尖的瞧见莫神医从腰间解下了那个常备着的药葫芦,往酒中倒了些粉末,晃了几晃,美滋滋的喝了起来。
有几个好奇心强的凑了过去,直截了当的问莫神医怕不怕被毒酒毒倒。
“毒酒?”老爷子眼睛一瞪:“谁告诉你这是毒酒,你是亲眼见人家下毒了?”
“呃,这个,倒没有。”被吼的人面颊微烫。
莫神医灌了半碗下毒,摸着胡须,眼角眉梢都是喜色。
“容家酒配上我莫家药,人间凡品啊,来来,相请不如偶遇,你们也尝尝。”
他倒出几碗,往那些好奇之人面前一搁。
“都尝尝看,别说我老人家诓你们,我能喝得,你们就能喝得,真要有毒,喝完了我给你们治,酒不收钱,药也白赠,怎样?”
几人面面相觑,这位老爷子气场十足,他们不敢说“不”,再者,对莫神医还是颇多信任的。
“哥几个,咱喝吗?”
“喝,喝吧,莫神医他老人家不是说了吗,万一有什么,保管给咱们治好。”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还在嚷嚷着,说是莫神医一个长辈都能敢喝,这几位迟迟不动,是不是胆小。
男人总要些面子的,几人被揶揄的脸上挂不住,又瞧见莫神医一口接一口,毫无惧色,甚是享受,心一横,纷纷仰脖灌下。
灌下之后,却都不敢乱走,生怕出个什么意外,坐在原处,身子挺直,面容僵硬。
于鸿和小六子在店里看的称奇。
“于哥,莫神医这招,好使不,你看那几位,就跟要赴刑场似的,喝口酒,至于嘛。”
“人心就是如此,道听途说,以讹传讹,莫神医就是要让他们亲手尝尝,尝过之后的说服力,自然比咱们解释上千遍万遍都强。”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人人都想看看,容家酒到底是不是毒酒。
面前一幕甚是滑稽,莫神医气定神闲,如同王母瑶池作客一般,一壶喝下不够,又来了一壶,如法炮制,加了药粉,越喝越高兴。
那几人被迫喝下,不敢走,也不敢动,心里还思忖着,要是真中了毒,走的越快,毒就入了心肺,药石无灵。
柳如笙带着几个侍卫过来,远远就看见这场景,忧心酒坊又出了什么事,步子加快,到了跟前,却愣怔不已。
“莫神医,您老人家唱的是哪出啊,要喝酒,坐在铺子里喝啊,外面寒气重。”
莫神医摆摆手,连说不用,还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嘘!时候到了,别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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