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英贤没防着,被扇的头晕眼花,等到反应过来,开口要骂,容小双却比他声音更高。
“想要容家酒坊,半分可能都没有,你这种狼心狗肺的小人,暗地里坐了多少龌龊事,皇上今日不查,早晚都会知道,与其百般算计,不如想想看,该怎样给自己找个后路,不然日后死相难看,连个葬身之所都没有。”
她转身离去,徐英贤居然被这话震住,半响未动,等到反应过来,喊人去拦着,容小双已走出院子。
大街上来往不少都是容家酒坊的熟客,何况容小双眼下还是城主,徐英贤不敢动她,只得暗地里狠骂一通。
“容小双,咱们走着瞧!”
他连夜出发,赶回京城,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密信呈与信和帝,附带密奏一封,说容家私通北疆蛮夷,求圣上彻查。
“皇上,这事,您怎么看啊?”
信和帝拿到密信,眸光紧锁,他唤来江公公,想找个人说说此事。
可君心不敢妄自揣度,江公公虽然隐隐能想到几分,却不能明着说出来,反问了一句,躲过信和帝的问话。
信和帝笑笑:“你这只老狐狸,也是朕平日纵容的了,跟朕都敢耍滑头。”
“老奴可不敢,皇上若是真想听实话,老奴就斗胆说说。”
江公公躬身拘谨,得到信和帝点头许可,这才将心里话说出。
“容家那丫头的为人如何,皇上再清楚不过,但徐家多年来为朝廷效力,功劳也颇多,两方都不好下了论断,依老奴看,皇上不妨亲口问问,方可安心,况且,那容家酒坊如今声望已起,不止在锡城,北边各个城镇,名头都叫的响,如此美酒,也该在京中,有个一席之地了。”
一席话,听的圣心大慰。
信和帝直叹一手调教出来的老狐狸太厉害,吓得江公公连连求饶,直说自己多言了,就欲掌嘴。
“掌什么嘴,都说到朕的心坎里了,这样吧,你亲自带着密旨赶赴锡城,带着容小双进宫面圣,有些话,朕要与她当面去说。”
“嗻,老奴明白。”
一旨密令,江公公带着到了锡城,见到容小双,与她细说分明。
“容老板,皇上这是信你,才没理会那密信之事,但于情于理,这个信任之恩,你得当面去谢过,有些话,也得当面去与圣上详禀,不好推却了啊。”
圣旨已下,容小双掂的来轻重,安顿好铺子和家里,第二日就随江公公进了京城。
若是算上前世,她离开这里,已经数十年了。
热闹街景,熙攘人群,都恍若隔世,留在残存的记忆中。
到了宫门口,望着那高耸的宫墙,容小双深吸了一口气,却压不住砰砰的心跳,这种纷乱,直至见到信和帝,在其温和细语中,才渐渐平复下来。
“说你与北方蛮夷私通,朕不信。”
房中只有两人,和在锡城那次密谈一样,信和帝开口就是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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