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者?谢秋,你又把那种那种……客人带来了?在哪儿?在哪儿啊?”
我低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个头颅正用牙啃着傅警官的裤腿。也亏这个货吓得魂不附体,完全没感觉到。
“你……你…你看我腿干嘛?我……我不是那种啊,你别看上我…”
我眉头都打结了。
“你够了!”
傅警官顺着我的视线,看见了自己裤腿上奇怪的褶皱,总算……不负众望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那姑娘飘了过来,眼神很是鄙夷。
“不是吧,胆子那么小……能不能行?!”
“你没事吓他干嘛,他一晕没半天醒不过来。”
“你帮我想想办法!”
“我有什么办法……不是,你……你别啃他的脸,回头……啃坏了!”
我蹲下来,看着咸鱼一样的傅警官。眼珠子转了一圈,我在他耳朵边上嘟囔了一句。
傅警官,跟诈尸一样,嘣的一下原地弹了起来。
“嘿嘿……我这,我这就去找,马上,马上!”
姑娘歪了歪头,把头歪掉了……双手捧着自己的脑袋,好奇的瞪着大眼睛。
“你跟他说什么了?反应那么大?”
我嘿嘿一笑,不回答。
傅警官的办事效率还是有的,过了三个多小时的搜索,那颗头颅被找到了。
成了一个标本被仔细的保存了起来,像是一个漂浮在水中的乒乓球。面容,很平静,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笑意。
有一种莫名的诡异。
“这里除了她,还有
很多……”
“很多?”
我走进一间餐厅的后厨房,油腻的地板上极其难走,还有一股油味。
左手边是一间杂物房,外头看起来破旧肮脏,可里面是别有洞天。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光慢慢的照到里面。像是一根线,笔直的刺穿黑暗。
两边的景象,就像是地狱。
这里面,干净异常。两边的货架上,放满了大大小小的玻璃瓶。它们里面盛满了液体,漂浮着……大大小小的头颅。
有男,有女,还有年幼以及未出世的孩子。
它们的表都很安详,嘴角带着奇怪的笑容,虚伪、令人反感。
这里,起码有二十个人头,还有很多空的玻璃瓶。再往里头,是一个池子,里面都是刺鼻的福尔马林。
两边的墙壁上,挂满了工具。各种尺寸的剔骨刀、砍刀、鞭子、还有带着血腥味的衣服。
傅警官呆了,拿枪的手有些发冷。
“这是……杀人魔。”
后来,法医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发现了二十一个头颅。年纪最大的六十五岁,最小的只有八个月大。
而这里在检测下,出现了大量的血迹反应。
“这就是就是第一现场了。”
回到警局,我们的心都好不起来。任由谁,见到那样的场景,都很难平静。
“被害者上伤口众多,花费了很长的时间才逐一排查。这么多的伤口,不致命只是为了掩盖这里。”
法医带着手,用手术刀指了指一道痕迹。
“被害者这里被做了器官切除,她的肾脏不见了。从下手的力度和伤口来看,这人应该是个老手。或者……从事医学工作,有解剖的经验。”
“可第一现场是餐厅。”
“厨师也符合这个描述。”
“行吧,你看看尸体上能不能找到别的线索。”
“行!”
法医走后,我们面对着一桌子的衣服发愁。
“你……问问那个姑娘,她的衣服,怎么是穿在上的。我看这里应该都被害者的衣物,唯独她的衣服是穿在尸体上的。”
我把话转达给了姑娘,而她除了摇头就是一问三不知。
我寻思着,也许是因为这次发生了什么意外。
“那么,其他的尸体在那里?”
头颅二十一个,那么……尸体呢?怎么只找到了一具……
“其他的尸体,在那里?”
我们陷入了一种死一样的寂静里。
“你……问问那个姑娘,她的衣服,怎么是穿在上的。我看这里应该都被害者的衣物,唯独她的衣服是穿在尸体上的。”
“你……问问那个姑娘,她的衣服,怎么是穿在上的。我看这里应该都被害者的衣物,唯独她的衣服是穿在尸体上的。”
“你……问问那个姑娘,她的衣服,怎么是穿在上的。我看这里应该都被害者的衣物,唯独她的衣服是穿在尸体上的。”
“你……问问那个姑娘,她的衣服,怎么是穿在上的。我看这里应该都被害者的衣物,唯独她的衣服是咸鱼的记忆的我现在在干嘛呢在干嘛呢美女晚上好晚上好美女好美呀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