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沐夜紧了紧自己身上的浴袍，然后白了两个人一眼。
白聿孓正好对上了言沐夜的视线，不过嘴角却扬起了抹不知道什么的笑意。
“你的命很大，这次有这样的好运气，不代表次次有这样的好运气。”
“既然活着，那就好好考虑我跟你说的事情。”
“我只是想要拿回我该拿的东西。”
白聿孓转身。
“我身上真的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我跟你说了，你又不信。”
“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有本事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的，再怎么把我送出去啊！”
“想跟我谈条件就拿出个跟我谈条件的姿态，这样趾高气昂地算怎么回事？”
“你还真以为我怕死？”
“实不相瞒，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所以不介意再死第二次。”
白聿孓原本准备抬起的脚后跟，下意识地落回了原处。
他就这样背对着言沐夜，身影笔直如松地镌刻在了一侧。
“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如果你要是想死，那就就地解决了自己。”
“免得活着玷污了我的视线。”
白聿孓的话音落下，直接抛来了一把匕首。
言沐夜认得这把落在脚边的匕首。
上面的纹络和宝石，直刺得人眼疼。
我靠，这么狠吗？
她只是说说而已。
时间过了一秒、两秒、三秒。
她都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捡起豪艇上的刀。
…
“活着不好吗？”
“非得让我不去玷污你视线。”
“本姑娘就偏不如你所愿。这把匕首，就当是你送给我的赔罪礼了。”
“我先替你收着，暂不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