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言沐夜跟他说那几句话的时候，特地变了声。
“我靠，你谁啊你，老子在这里吃个饭，怎么就影响市容市貌了？脑子有毛病吧你，滚。”
南祈湛继续吃着手中的煎饼果子。
他眼角的余光无意中朝着一侧瞅了一眼，结果，南祈湛手猛地打了个哆嗦，差点没把手中的煎饼果子直接给掉下来。
“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
言沐夜用指尖敲了敲车子的玻璃。
她今天穿了一身特别利索的黑色连衣牛仔裤，南祈湛目测了一下言沐夜身上衣服的便捷度，甚至都已经在脑海里想到了自己，可能随时会被言沐夜摁起来打的场景。
“那个……”
南祈湛咳嗽了两声。
“小姑奶奶，你怎么走起路来不带声啊！”
“我还以为一大早上是谁呢，原来是你啊。”
“嗯，那个你吃早饭了没？”
“我这里正好还有半块煎饼果子，不如你尝一下？”
“可好吃了，真的，不骗你。”
言沐夜看了眼南祈湛手中拿着的半块煎饼果子，脸上满是嫌弃。
“你这煎饼果子都吃一半了，剩下的让我吃？”
“今天这是还没睡醒吗？”
“还有，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
南祈湛装傻。
“什么话啊，人家没太听明白呢。”
言沐夜绕过车身打开了副驾驶的门，然后抬了抬眼睫。
“没太听明白？要不然我就好好让你听明白一点儿？”
…
路上。
南祈湛在一边开着车。
言沐夜则在副驾驶上喝着那杯豆浆。
“一会儿的时候在狗不理包子店门前停一下，我还没吃饭呢。”
“你要不要吃煎饼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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