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茹凝视着他近在尺咫的俊颜,脑袋‘嗡’的一声响,脸就像有火在烧一样。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你不是有、有洁癖吗?”
席向东一愣,瞬息间人就像被点了穴。
是啊,他有洁癖的,怎么会与她靠得这么近,身体竟没有半点反应?
席向东霎时就像受到什么惊吓一样,迅速收回手,向后退了退,拉开和安茹之间的距离。
俩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说话。偌大的客厅里瞬间一片死寂,氛围仿佛凝结的空气,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与不知所措。
半晌后,安茹率先出声,打破两人之间的尴尬:“席向东,我明白你的顾虑,但我也有我的顾虑。你放心,我们婚姻存在期间, 我不会做出让席家丢尽脸面, 让你难堪的事。”
“还、还有,你的手是因为救我才受这么重的伤,我会负责到底。但是,我现在大三的学业真的很忙,早出晚归会很累,我……”
席向东态度强硬的打断她的话:“你对人家没意思,不代表别人对你没有意思,最好的办法就是彻底斩断对方的念想,你要做不到只能服从我的安排。至于来回问题,有专车接送,你不必担心。”
“可……可是……”
“安茹,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你最好别得寸进尺。”席向东见她还想讨价还价,心生不悦,直接封杀她的后路。
安茹低头不语,在心里简单的衡量了下利弊。
学长于她就像自家兄长一样,告诉他已婚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人家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示喜欢她,只是艾嘉在瞎撮合捣乱。她就这样大刺咧咧的告诉他已婚,要是弄到最后人家对她根本没有那种心思,那她多尴尬、多丢人。
可不说的话,席向东又一直视学长为眼中钉、肉中刺,一个怒火上来指不定会对他会出什么不好的事。
算了,她还是别在老虎头上拔毛的好,怎么说人家才救了她一命。
思及此,安茹只能识趣点头,“我听你的话,我会找个合适的时间跟他说清楚的。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你不能伤害他。”
“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要是到时你还和他不清不楚的……”
安茹知道他想说什么,没等他说完就抢声道:“我知道后果,你不用再提醒我。”
“你清楚最好。”
语毕,席向东转身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安茹望着他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长长的舒了口气,绷紧了整晚的神经这才完全的松懈下来。
她觉得她再这样被席向东压迫下去,迟早得神经衰弱不可。
不过话说回来,自打j市回来后,他似乎有些奇怪。之前一直避她如瘟神,现在恨不能把她软禁在家,让她与世隔绝。
他是哪条神经搭错线了?
还是她被唐玲玲下药的那晚,她除了占他便宜还对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所以让他这样对待她?
想到那晚荒唐的行为,安茹脸火烧般的烫,想买面条抹脖子的心都有了,活了二十三年,她真的是没有做过比这个更丢脸更丧心病狂的事。
另一边,回到楼上房间的席向东想到自己与安茹的亲近心里也是郁闷至极,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身体对安茹竟然没有了之前的敏感反应。
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改变,为什么他一点都没有察觉呢?是在j市酒店那回,不,那次他差点没把自己的皮给搓破。
到底是哪一次?
难道是皇城俱乐部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