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刻意加重了突然两个字,旁边的人立刻领悟了其中的意思,缪苑瞪大眼睛,“阮软,你胡说八道什么?”
阮软耸了耸肩,环视了一圈周围的同事,“我说什么了?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说,缪组长这么大反应干什么?难道是做贼心虚?”
“你胡说!”之前的组长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这才刚来,就和手下的人针锋相对,真是……哎!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同事,有话好好说,阮软啊,缪组长刚来,有些不懂的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大家多帮帮忙,缪组长,你也消消气,阮软她也不是故意的,大家说是不是?”
“是!”其余人立刻回复,缪苑气红了眼睛。
“你们!你们!你们等着瞧。”
缪苑踩着九厘米的高跟鞋,转身离开!
陈敏对着她离开的背影做了鬼脸,阮软看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老组长看着他们这个样子,哭笑不得的指着他们,“你们啊!”
阮软以为老组长是要说他们,站了出来,“组长,大家这么做都是为了我,您要怪就怪我吧。”
“组长,阮软说的不对,这都是我们大家自愿的。”
老组长看着他们,不知道说什么是好,“行了,我也没说要怪你们,赶紧自己忙自己的事儿去,小心出了纰漏,到时候被人抓住小辫子,看你们怎么办。”
几个同组的人说说笑笑,各忙各的去了。
阮软留下来,没有离开的意思,“老组长,缪苑她怎么会突然来到咱们策划部?”
老组长和阮软一边走,一边说着话。
“你们果然认识!”
阮软笑了笑,没有说她和缪苑之间的联系。
老组长继续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我也不知道,是上头下来的调动,不过你也放心,看得出来大家都向着你了,就算她以后打算为难你,也不敢做的太明目张胆,但是你还是得小心啊。”
老组长语重心长的话让阮软感到温暖,“谢谢老组长关心,那您呢,您去哪?”
老组长停下来,侧身看着她,“我?我当然是退休回家喽,我年纪也不小了,到了该退休的时候。”
阮软这才发现自己面前站着的是一位老人。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走了!”
阮软站在楼梯的拐角处,迟迟没有离开。
夜里,阮软带着球球回家,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阮软已经一整天都没有看到陆清羽了。
屋里没有人,阮软把球球放在客厅,自己去做饭。
做完饭,人还没有回,阮软担心的看着时间,把球球照顾好,打去了电话。
“嘟……嘟……”
电话那头一直没有人接听,阮软忧心的坐在沙发上,等着人回来。
陆清羽把最后一杯酒喝下去,胃部抽搐的疼让他顾不得一直响的电话。
阿柯注意到陆清羽的异常,暗暗着急。
好不容易散了酒局,阿柯把陆清羽扶起来,“经理?经理?您没事儿吧?”
陆清羽脸色苍白,头上还冒着冷汗,“没事,就是胃有些不舒服,一会儿买点药回去就好了。”
阿柯把人扶到车上,刚坐在驾驶座上,回头看了一眼,顿时吓了一跳,“经理?经理!”
意识到事情不对,阿柯直接把车开到了医院。
“医生,医生!”
阿柯拿着陆清羽的外套,在急诊室门口徘徊。
手机传来震感,阿柯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的,“老婆”目光顿了顿。
“阮,阮小姐,不,不是,夫人,你?”
阮软听到阿柯的声音,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去,“是你啊,阿柯,陆清羽呢?”
阿柯看了一眼急救室的门,“那个,夫人,经理他喝酒喝多了,现在在医院。”
“医院!”阮软蹭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他,他怎么会在医院?”
阿柯拍着额头,“医生说,酒喝多了,胃穿孔。”
阮软再知道陆清羽在医院以后,立刻赶了过来。
她来的时候,急救室的门还没有打开,“阿柯?陆清羽怎么样?啊?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