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嫡长子赵彦琮在七年就因病去世了,享年十九岁,追封为容肃太子。而皇后因爱子去世悲伤过度,在第二年也撒手人寰。
可现在,赵彦琮没有死?
开玩笑呢吧?
赵彦檀颤颤巍巍地缩回手,结结巴巴道:“皇皇皇兄?!”
妈的智障玩意儿。
赵彦则在一旁忍不住翻了一个大白眼。
柳先生好笑不已,道:“殿下多想了,在下并不是容肃太子,只是当年蒙太子殿下不弃,当过几年门下客卿罢了。”
当年容肃太子贤名在外,引来不少有识之士前来投名,而太子又是一个求贤若渴之人,一时间门下客卿无数。
闹了一个大笑话,尤其是在赵彦则跟前闹了如此大的笑话,赵彦檀瞬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柳先生也好笑不已,忍着笑说了个大概。
其实也就是心高气傲的少年郎不想当个幕僚浪费才华,自请离去结果遭遇到来自生活毒打,明白了什么叫做人生,而等想要回头之时,却发现那个一直宽厚等着自己的温润君子已经溘然长逝的一个故事。
再后来,青年受人恩惠,便留在了那位恩人知己的弟弟身边帮扶一二。一来当做报恩,二来也是替那人看着不省心的弟弟,免得惹出什么大祸来。
“若真是如你所说,那你不应该待在老五身边吗?”赵彦檀提出疑惑。
赵彦则和赵彦琮同为中宫所出,论亲近嫡庶,柳先生怎么看也应该守在赵彦则身边才是。
柳先生看了眼仍被自己封住哑穴的赵彦则,扭开脸去嫌弃道:“他比你聪明比你熊。”
兄弟二人齐齐一瞪眼:这是个什么鬼理由?!
总而言之,最后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赵彦檀得知一切后也只能不满的哼哼几句,提出什么意见也被柳先生轻飘飘一句“你觉得你打的过我吗?”给堵了回去。
连赵彦则都打不过,更何况是他!
而更可悲的是,他居然现在才知道柳先生还是一个武林高手。
那么请问,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这位文武双全的少年郎受到生活如此地毒打?
柳先生对此表示莞尔一笑。
“你何必把什么事都跟他说?万一日后嘴上没个把门的,被查到了什么你不就惨了?”背对着赵彦檀,赵彦则蹙眉不满道。
适才柳先生的话只有七八分真,若是赵彦檀仔细听且脑子足够用的话,就会发现破绽。
柳先生笑了笑,道:“自己说总好过日后被挑明了好。而且,都过去七年了,我也不想再有人把太子殿下拿出来说事。”
赵彦则闻言沉默了。
赵彦琮,是他二人不能详说的痛。
柳先生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问:“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将计就计。”
“人已经追查到了永平城,这里你不能待久。”
“我知道。接下来我会去江南。”
“江南?”柳先生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去哪里做什么?”
赵彦则避开他的视线,看着外面已经小了的雪,眼神淡漠,“我打听到了一些消息,在这里得了一些确认,剩下的只有到了江南才能一探究竟。”
柳先生闻言蹙眉道:“年关将至,事情繁多,你若是在此刻去了江南,一着不慎就会引火烧身。不若等开春了再去。”
京城里的那些人已经知道了他离开京城,现在还没有动手,估计就在等着一个合适的时候一把将他拉下马,万分马虎不得。
赵彦则低声冷笑道,眉眼桀骜不驯,“我怕他们不成?”
柳先生哑然失笑。
若说赵彦琮是个温润如玉的君子,那赵彦则就是个混不吝的脱缰野马,天不怕地不怕的,迟早要浪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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