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炘盯着垃圾桶里自己心爱的小白裙,欲哭无泪,她最喜欢的一条裙子,这是慕朝阳赚的第一个月工资,她拉着他去商场买的。
祁炘抬头冲着江彦伦嗷嗷直叫,“四哥!您老干嘛好端端的撕俺裙子,俺一会怎么出去见人?”。
江彦伦挑完祁炘的衣服又挑她头发,目光落在她脑袋上,盯着她头顶的牛犄角,嘴里慢悠悠吐出句,“真丑!”。
四大爷挑完刺,伸手一把将祁炘推的跌坐在地上,然后没事人似的慢吞吞站起身,一边朝外晃悠,一边回了句,“哥是为你好,不能眼睁睁看你出去做鸡!”。
祁炘怒了,扯着脖子吼,“你才是鸡!赔我裙子!”。
你全家都是鸡!
四大爷跟耳鸣似的,推开门自顾晃悠了出去。
祁炘两手抓着头发,尖叫着骂,“变态!”。
过了一会,门被人推开,祁炘一下子蹦起来,准备拿酒瓶砸人。
结果,耳朵里传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哒哒清脆的声音,祁炘瞪大眼睛看去,看清来人,顿时换上一贯的嬉皮笑脸,“呦!大婶,好久不见,看上去成熟了不少,更像孩子他妈了呀!”。
红依画着眼线的眸子勾挑着妩媚,狠狠剜了过来,冷笑道,“不想死就闭嘴!”。
祁炘笑眯眯回道,“俺不想死,俺也不想闭嘴”。
红依将手里的袋子扔过去,嘴角勾着笑,眼里赤果果流露出鄙视轻蔑,“你也算能耐,凭借自己这点与众不同的小把戏,爬上四哥的床,不过,你也嚣张不了多久,很快四哥就会玩腻了你,然后像扔垃圾一样抛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