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两人明显是打饿了,总算是相安无事吃了顿饭,完了顾景丞就将二人送回城大,自己连夜赶回铭沽。
自从祁炘变的黏人开始,江彦伦那边最近没有再招祁炘过去侍寝,但是祁炘知道白镜隔三差五会给江彦伦汇报她这边的情况,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时间长了,江彦伦也听烦了,便懒得再问。
日子依旧一天天过,祁炘乐得清闲,每天有一个冷艳美男子不离不弃,除了不陪睡,陪吃陪玩,闲来无事还能逗逗白镜,倒是过的挺惬意。
这都过去一个月了,也不见有人图谋绑架她什么的,看来就是她想太多了,杞人忧天,太把自己当回事,人家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
记得之前就听人提起过,东城江四哥是没有弱点的,曾经他的女人也被人抓过,当作要挟的把柄,结果,江彦伦完全不当一回事。
就算是送回来女人的断肢残臂摆在眼前,江彦伦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一脚踹翻,嫌脏。
祁炘知道白镜不能长期给她当保镖,江彦伦手底下哪有闲人,东城那边肯定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处理。
所以,翌日一大早,祁炘就给江彦伦打电话让将白镜调回去,她要趁周末回家一趟,她老爹隔三差五的打连环催命电话,再不回去,估计她老爹就要杀过来了。
祁炘没想到,有些事情就是这么邪乎,白镜前脚刚走,回临水镇的路上,她乘坐的大巴车突然没气了,在加气站加气的时候,中途利用休息时间,祁炘下车去解手的空档。
出了公厕,就在后面那条黑洞洞的巷子口,被人捂着口鼻强行拖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商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