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做了个梦,梦见你有一个哥哥,是半神还是什么鬼!他要害你!”沈画咬着下唇,有些不确定的看着他。
傅九凉眸色深了深,忽然轻笑一声,捏了捏她脸上的肉,懒懒说道:“给你脸了是不是,大婚之夜敢梦见其他的男人!”
“真是梦?你没有哥哥吧?”沈画犹疑不定。
傅九凉点头,懒洋洋的半眯着眼睛看她,“昨夜你一直在爷身下面压着,除了做梦,还能是什么?还哥哥,爷的优良血统,除了爷本人,哪都找不到!”
沈画视线看向别处,尽管得到了肯定答案,却还是有些不安的咬着下唇思考那个梦。
那人的语气形态,真的特别特别真实啊,怎么会是梦?
再想想傅九凉说的话,也不像是骗她的样子。
傅九凉说的话……
沈画回过味来,“靠”了一声,转身去推他。
傅九凉没预料,被她推翻在床上,倒下时,顺道抓住了她的胳膊。
两人翻在一起闹腾了一会儿,最后沈画实在是见不得傅九凉身上的抓痕,更听不得他非得趴在她耳边说什么她昨晚下手有多狠,于是脸红心跳的把自己缩在被子卷成的壳里,说什么也不出来。
傅九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坐起来穿上衣服,懒懒道:“今天早上还得给病秧子请安去,现在已经晚上了,你还去不去?”
话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滚!”沈画怒,按理说应该早上去,现在都晚上了,一看就知道迟到是因为干了什么好事!
以风离忧的性子,不侃死她才怪!
“真不去?病秧子已经在云巅楼规规矩矩的坐等我们到现在了。”
被子里的沈画沉默了一会儿。
傅九凉:“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沈画:“……”
傅九凉笑,凤眸弯了弯,“爷在外面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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