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可能不大。”
千桃按自己的想法,觉得自己是不会再来的。
只是仍有一些难消的疑虑:“可我们不是她,也无法设身处地的考虑她的想法。如果真的是她,她为何会来中部?如今形式似是变了很多,这几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牵连?”
“你问的这么多问题,我都有想到过。然而至少目前看来,我们就算是关心,也寻不出什么线索。”祁笙的话总是如此现实。
千桃找不出理由反驳,因为内心也有所认同,只能是烦躁的抓一下脑袋,仰着头道:“不想这些了……”
“嗯。”祁笙似有若无应声一下,然后一双眸靠近千桃再三,犹豫也是再三,最后再三的鼓起勇气下,也没能付诸行动。
因为千桃忽然叫住了他:“笙笙。”
“嗯?”祁笙眸光一颤间,像是瞬间回神一般。
他不敢让千桃知道,自己方才,其实是想要亲她的。
“你真的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千桃觉得祁笙不太对劲,刚刚则是又一次的察觉到。祁笙从来对她都是果断了当,鲜少会有刚刚表露出来的神态。
沉默再三后,祁笙忽的跳下去,然后去翻找些东西,亦或是逃避。
终于,祁笙捧着一块令牌,朝千桃道:“你瞧这个。”
“……看起来,挺贵重的一个玉牌?”千桃不知祁笙是何用意。
“贵重不贵重我不知。我只知之前的布告上,我瞧见了上面画着同这块玉牌一样的图案。如果说真有什么不同,便是那上面未曾提及背面,而我这一块,背面有一个‘耳’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