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光直直的望着她刚才站过的地方,他突然很想问:“这样的情景,在他没有参与的时光里,你?究竟痛切心扉了多少次?”
“是不是,在他转身的身后,她也曾流露出这样崩溃的情绪,是不是在他看不到的身后,也这样不顾形象的在人群中无助的抱着自己,试图停留一点温暖。”
“是不是,在他恶言相对的时候,她也有很难受的?”
高铭爵在内心一遍又一遍的询问着自己,那颗憎恨她的心,在这一刻痛恨的更加明显,眉目里满是狰狞之色。
攥着一团的手指紧握的嘎嘎作响,双目满是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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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燕婉拖着沉重浑噩的身体,直接的回到自己的住处,到在大床上,脑海里回目的全都是许夫人那些刺耳的话,在耳边嗡嗡回响。
心里不由苦笑斑斑:“是她,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太高了,与至于摔的那么痛。”
她只是一个小山村的野丫头,一个被亲生父亲放在赌注台上的物品,只要有钱就可以带走的物品。
想到这,许燕婉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开始在眼角的位置流淌而出。
许燕婉的神情开始变得恍惚起来,有些往事也跟着流露而出······
那一年,她才六岁,坐在父亲的身边接受陌生人的审视和打量,她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在输掉一场又一场的赌博,没有丝毫的犹豫将把她当成了筹码压在赌注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