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幽有些自己眼睛出现了幻觉，这一幕没有一点真实感。
面对他突然的举动，冷艳霜没有一丝的防备，寄存在眼眶里的泪水还未曾收敛起来，整个人就这样暴露在他的眼前。
如果不是她眼眶里还残留着泪珠，夜幽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狠心的女人，居然会在看着孩子的照片时流露苦涩的泪水。
整个人一惊，保持着刚才的举动目不转睛的看着近在祇尺的人。
回神的冷艳霜，抬起双手将眼眶里的水雾擦干，眸色恢复了以往的淡漠，声音平静如水的开口水道：“抱歉，吵醒你了。”
看着她将眼底起伏上来的情绪一点一点收敛起来，深色的眸子快速的恢复平静，他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你以为掉几颗眼泪就可以抚平你心中的愧疚了，冷艳霜你会不会太天真，从你躺在手术台那一天开始，你就应该告诉自己，你一天是凶手一辈子都是，你以为哭一哭心里就会好受一些。”紧紧的攥着她的下颚，眸色凶狠如豹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谈吐。
听闻他犀利直白的话语，她的身体轻颤了几下，面色快速的变得有些苍白。
咬紧下唇的她，没有开口辩解。
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说，她是冷血无情的。
但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生下一个错误的孩子，是需要爱的浇灌，她没有这个东西，更加没有那个勇气，所以在最后选择的是自己的命路。
或许绝情，却理智。
面对他的质问，指责她没有出声辩解，而是选择性的沉默。
看着她一脸平静没有过多变换的容颜，降下去的怒火再一次在心口的位置熊熊燃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