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千尘被他挤兑的又是一口气噎在喉间上不来下不去,顿时剧烈呛咳起来。
一张小脸儿也不知道是咳的,还是噎的,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雪澜殇眉心一皱,霍的一下坐了起来,手臂一带就把她给圈到了身侧。
伸出修长的大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忍不住轻斥:“怎么这么不小心?”
半晌,这口气才顺过来,池千尘拂开他的手,没好气的剜一眼,“别猫哭耗子!我让你叫的是娘,谁让你叫…那什么了!”
见她好了,雪澜殇又悠哉的趴了回去,“本宫只说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可没说叫什么!快点答应,本宫还等着听呢。”
“……”做梦去吧!
池千尘紧抿着小嘴儿不接茬,心里憋着一口气出不来,下手也就没了分寸。
刷的扯下一片布,顿时黏下一层血肉,而后背露出的那一块,迅速凝满了血珠,缓缓连成线,再由线成面,再沿着背部淌下来。
“对不起!”心里又羞又愧,她马上道歉。
再怎么恼他的戏耍,也不该在治病救人的时候心不在焉,这是一个医生的职业操守。
雪澜殇闷哼了一声,弯回头去看她,见她满脸的惭愧,急的额上都沁上了汗珠,忽然就笑了,“故意的也无妨,慢慢来,不着急!”
“我真不是故意的!”接下来的动作,池千尘小心了很多,“我有最起码的医德,可以选择见死不救,但只要救了,我就会拼尽全力,不会玩心机,耍手段,恶意报复。”
嗯一声,雪澜殇懒洋洋的笑,“不用解释了,本宫信你!”
接下来,两人谁都没再说话,池千尘全神贯注的往下揭层层布料。
尽管已经有了思想准备,可等将他后背上的衣服完全剥离,她的心脏还是忍不住抽了几下。
那已经不能称之为后背了,血肉模糊的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她好想问一句,这确定是用木杖打的,而不是用针板拍的?
“这就是你说的,没人敢打你?”为了方便清创上药,池千尘索性把整张木桌给挪了过来,唇角讥诮的翘起。
他不是说,她是第一个敢打他的人吗?
怎么转眼就打脸?而且还打的啪啪响!
四十杖能打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破旧的小屋里没生火,在这严寒的冬日里,不比外面暖和多少。
雪澜殇裸着后背趴卧在床上,却一点感觉不到寒冷。
相反,当池千尘青葱般的玉指落在他的后背上时,他感觉小腹蹿起一团火热,迅速向四肢百骸游走,以至于整个人都热的快要烧起来了。
嗓子眼似乎也被烫了,火烧火燎的,干的发涩,“小东西,你到底是在上药还是在勾引本宫?”
他嗓音嘶哑的不成语调,偏又致命的性感,灿若星辰的眸子微微眯起,喉节滚动了两下,姿态比女人还要撩人。
池千尘愕然的停下动作,偏着头去看他。
就见他的脸一扫刚刚的苍白,两团暗红一直延伸到耳朵尖,连耳垂都红红的。
看到这一幕,她突然乐不可支的脆笑出声:“咋滴了,哥们?让人给煮了?”
艾玛,这脸红的,跟下了锅的大闸蟹…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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