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脏口…
众人摇了摇头,他们接受无能啊。
“我看你敢!”蛤蟆嘴被骇的哆嗦了下,马上觉得落了气势,满面怒色的站了起来,“一个晋安侯府来历不明的野种,也敢口出狂言,要对当今国舅爷下杀手?单凭这一点,本国舅就有权将你碎尸万段!”
“夏坤,你好大的威风!”他话音刚落,衙门外又传来一道苍老的声线,“本侯的孙女,你动一根手指看看!”
随着话音落下,一老两少分开人群闯进都府衙门,正是老晋安侯和两位公子。
街头的一幕传的沸沸扬扬,很快便到了老侯爷的耳朵,一家子二话没说就赶了过来,生怕池千尘吃亏。
此刻看到人完好无损的站在面前,老侯爷霸气的一揽她的肩膀,好一番嘘寒问暖。
最后确定她无事,脸色才缓和了些许。
事,算是彻底闹大了。
京城的几家权贵都牵扯进来,已经不是一个都府衙门能处理的了。
何礼道现在无比庆幸自己此时是跪在公案之后,只要他把头缩回去,没人能注意到他。
只是他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人给提名了。
“何都尉,我现在还有三告!”池千尘和亲人打了照面,略点了下头,脸色还是阴沉的可怕,“夏国舅自恃位高权重,以权谋私,持凶伤人,草菅人命。还我公道!”
何礼道躲在公案之后,头都没敢冒。
看到不依不饶的池千尘,他有种骂娘的冲动。
你愿告谁告谁,和他有什么关系?
叫他干什么?
“你起来!”蓦然,雪澜殇发了话,幽冷的眸光望向何礼道的位置。
他现在不想起来!
何礼道的脸纠成了一团,可又不敢不起来。
好半天,他才从桌子底下钻出来,一拍惊堂木,“何人在此喧哗?”
堂上的这几位,都比他官大。
他拍下惊堂木的时候,都是胆颤心惊。
蛤蟆嘴瞥了一眼吊梢眼,见他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当即哭诉自己的女儿受到了何等不公待遇,又是挨了打,又是被衙门区别对待,讲的声泪俱下。
最后,他又将眸光转向了雪澜殇,近乎教训的口吻:“好歹容儿也是你的亲表妹!见她受此屈辱,你都不帮她说句话?澜殇,我真的是对你太失望了!”
雪澜殇冷肆一笑,“本宫乃东宫太子,若是连是非明辨之力都没有,也该挂冠求去了!二舅舅若觉得本宫不行,大可向父皇进言,撤了本宫的太子之位!”
“你这是什么话?”蛤蟆嘴大怒,额角的青筋直蹦,“现在是你的亲表妹无故被人殴打,我夏家也只是求个公道!你身为太子,难道不该体恤苦主,还我们一个清白?”
“少在那亲情绑架!”池千尘看不过眼,几步走到近前,一把提起他的衣领,“谁是苦主?”
她腾出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给我看好了,我才是苦主!你女儿无故被人殴打?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揍她?太子殿下这是处事公正,否则,我连他一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