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看那只狗……”人群里有人指着花露水说道,“好污。”
刘若之刚刚那三个字,无疑让大家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一些会玩的已婚人士更是知道那个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说的好听些是玉露娇,还不就是催药,这种东西,除了特别渠道,比如夜场这些地方,连成人用品店都买不到的。
所有人看向高兰蕊和张先沉的视线更加鄙夷了,张先沉脸色越来越阴沉,抬起手,就想抓住高兰蕊的头发,下一秒,高兰蕊惊恐的声音在整个正厅里响了起来,“不,这不是我的,我没有这东西,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是不是你,夏时,肯定就是你做的。”
夏时看也不再看高兰蕊一眼了,微微颦眉,看向有些难受的花露水,冷声对还狠拉着花露水的佣人道,“还不把它放了。”
“不能放,这只狗……”佣人呐呐的开口,一句话还没说完,杭以舟的声音也传了来,“花露水今天受的伤,高家都得赔偿。”语气比夏时还要森冷。
“不止高家。”席锦衍淡漠的加了句。
“大哥,你怎么能这样就不分青红皂白了。”曾秀敏愤怒的看向席锦衍,“你们怎么都只把事情往兰蕊身上加,她根本没做这事。”
该死的夏贱人,该死的残疾席锦衍,她真是恨死这两人了,还有,现在又多出了一个杭以舟,这三人,怎么不出门被车撞死呢!
“那这事就是你做的咯?”夏时歪了歪头,脸上带着一丝冷笑。
“这事席二少奶奶本来就有参与。”杭以舟不冷不热的说道。
“你说什么?”曾秀敏不可置信的看向杭以舟。
然而,杭以舟看也不看她一眼,他人几个跨步,走上前,从佣人的手上,将绑着花露水的绳子给夺回到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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