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换掉了？”顾老眉眼一眯，不怒而威，“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顾婉落曲卷着长发，有意无意地又往顾清歌身上瞟了瞟。
“姐姐回来时就不喜欢那些鱼肉，就叫佣人们把鱼肉换掉了，姐姐此举也不知道是何用意……”顾婉落扁扁嘴，故作惋惜道：“多好的鱼肉啊，就这么白白浪费了，姐姐也真是的……”
顾清歌挑眉，淡淡看着她作秀。
听到是顾清歌换掉的，顾老眼中的怒色立马消退了一些。
没办法，他就是喜欢这个大孙女，就算她做了什么，依旧是他的小宝贝。
“小歌，是你换掉的？”顾老侧头，一派慈祥地问。
顾婉落恨恨地咬牙。
这个死老头太偏心了，不管这个小贱人做什么都不会生气，可恶。
顾清歌点点头，道：“是我换掉的。”
顾老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小歌是在宴会上吃多了鱼肉，所以，才想着换换口味的吗？”
“不是，我是故意换掉的。”顾清歌摩挲着桌案上，声音不像是在开玩笑。
顾老捏着胡须，哈哈大笑起来，“小歌真调皮，一回来就耍爷爷玩。”
顾婉落气得脸色发青。
可恶，这个臭老头太偏心了。
顾清歌目光一转，定定地看着顾老，声音清透，却带着万千的关心：“爷爷，你有高血压，千万要注意饮食，我这才离开几天，你这脸色就变得不好看了。”
啊，他脸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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