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雪点头,接过药,转身退下。
时间到了下午,许薰正在午憩时,云非斓那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薰薰睡觉怎么也不盖件毯子,若是受凉怎么办?”
许薰张开眼,就见云非斓在自己眼前了。
她柔柔眼睛,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他不是忙吗,怎么会突然前来:“路过,来看看你。”云非斓恋恋不舍地吻吻她的香腮,声音充满着柔柔的欢喜。
许薰闭了闭眼,任他所为。
“薰薰想怎么处置许菁彩?”
云非斓问道,他就因为此事而牵挂,便特意来跑了趟。
许薰神秘一笑,“我已经准备了大量的七血藤,给盛国公府送去了。而父亲那里也有一些七血藤。”
云非斓多聪明,微微一想便明白了,“盛公府的长公子身子一向不好,羡妃把你父亲重新收归己用,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此人。这七血藤看来对他的病情非常好。”
“所以我用许菁彩的名义,把七血藤送过去了。”许薰淡淡说道。
今日许菁彩返回御医府,以她的名义送出,盛国公府的人只会以为是许壆药给的许菁彩,所以他们会收下。但很快他们就会发现不对劲儿。
云非斓勾唇邪气一笑,“薰薰接下来想怎么做?”
这样做下去并没什么好处,除非有特别的法子。
“我打听到这些日子,许壆药一直都想把许菁彩从大牢里弄出来。但是他根本就没什么法子,盛国公府很稀罕他的医术,自是从中周旋了不少。这段时间许菁彩在大牢中的情况虽然没被改变,可她也没有遭到虐待。可见盛国公府从中出了绵力。”
云非斓继续听下去:“那你的意思是?”
许薰冲他送去一缕秋波,“等着看呗!”
在许壆药院中用罢了饭,许菁彩失去了母亲,不想一个人呆着,命令下人把剩饭菜都撤下去后,她便跟在许壆药左右,嘴里不停地说着在大牢中受的委屈,她需要极大的安慰。
许壆药也没说话,心里有自己的考量。
不多时他听得腻了,便让人把许菁彩送回去。不一会儿家奴进来,与许菁彩正好擦肩而过。
见这老奴竟是不对自己行礼,许菁彩大怒,一把粗暴地揪住他的衣领,愤愤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本小姐,为何不行礼?”
老奴吓一跳,连忙告罪并行礼。
可许菁彩不依不饶,再加上见这老奴有事情的样子,便将人拉到自己院子里面,就听这老奴禀报,“是那七血藤送到盛国公府上去啦,您看!”
许菁彩不知何意,但还是将药瓶打开,并嗅了嗅。
她识得药材,自然也嗅出这是真正的七血藤。
离开府这么久的时间,她发觉自己对这个府里越发陌生。
强烈的掌控欲,让她急迫地想了解到,七血藤是怎么回事,给谁吃的,为什么父亲要这样做。
待知道事情的全部后,她随便把自己的手饰一收拾,赏了老奴。将药拿过来后在屋内思量了阵。这药为什么盛国公府会送回来?难道是有问题吗?父亲的院子里是不是还存了这种药呢。
这时正好听到院外许壆药要带家丁出门的消息,许菁彩待他走后,立即便跑向他的院子中找药。
院子有家奴守着,可这些人避着的是许寻书,并非是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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