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单生意是谁给你接的？”
“为了你，谁打了一针狂犬病疫苗？”
邢小越掏了掏耳朵，犹豫着。
内心os：交友不慎。
最终，她沉了口气，“时间，地点。”
赵敏嘿嘿两声：“我发给你哈。”
挂了电话，赵敏便把时间地点都发到邢小越的手机里。
邢小越抬手看了眼腕表。
现在是下午一点。
她转头，问盛丽丽：“今天有手术预约吗？”
盛丽丽说：“下午三点有一单。”
邢小越低眸喃语：“……做完手术应该来的及。”
***
赵敏是艺校生。
没有艺校生不想进娱乐圈。
她并没有固定的工作，而是辗转于各大影视城试镜。
为维持生计，她不得不接一些兼职。
这次的演出是在m市的天地豪庭会所。
会所环境以宫廷式设计，除了能享受饮品音乐的悠闲气氛，这里的最大卖点便是性感的钢管舞。
会所消费不低，出入人群以中高档为主。
邢小越当时陪赵敏学钢管舞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有一天，居然要在大庭广众下跳。
上台前，为了配合灯光和黑色的皮质服饰，她化了个很浓的妆。
对着镜子时，她目光顿了一下，下意识又拿起笔，在眼角下点上一颗痣，直到镜子里的人看着不太像自己，她才放下心来。
主场的表演结束，下台的时候，她整个手心都黏糊糊的。
赵敏跟她交代过，跳完舞可以直接去找酒店领班，领取当天的工资。
邢小越走向领班，“谢经理，我是来拿工资的。”
谢经理：“vivian，跳的不错，我正想找你呢，有个事想跟你商量下。”
邢小越：“什么事？”
谢经理：“刚刚有位老板，希望你去他包厢，给他和他的朋友跳一场。”
邢小越：“不好意思谢经理，我累了，而且我还要赶最后一班船回香洲。”
谢经理：“真的不考虑一下？那位老板出手可是很阔绰的。”
看到谢经理举起的五根手指，邢小越也呆了下。
心动之余，有些顾虑，她告诉自己不能贪小便宜。
谢经理在社会混迹多年，自然看出她的顾虑。
“你不用担心，那位老板是正经人士，除了找你，他还找了乐器演奏，我看人家就是想活跃下包厢气氛，不会乱来的。”
邢小越在谢经理的安排下，跟着两名男dance，一名小提琴演奏的女生，去了三楼的205包厢。
包厢里人不多，只有三名年轻的男人。
男人的年纪看上去都不超过三十，全身名牌，特别是中间那个穿黑条纹衬衫，长得有点小帅的，单是手上的表，最少都要一百万。
都是富家公子呀，邢小越暗暗叹。
沙发上，黑条纹衬衫的男人叫苏西泽，是香洲苏家的小公子。
陈凯问：“苏少，迟少去哪了？”
苏西泽晃晃手中的红酒杯，“他去打电话了。”
陈凯的目光瞥了眼邢小越，“你说给迟少的惊喜，就是那个钢管舞女郎？”
苏西泽抬起眸，邢小越刚好看过来。
女孩一双猫儿似的大眼睛，瞳仁漆黑，很漂亮。
苏西泽朝她举了下酒杯。
邢小越容色平静，礼貌颔首，低眸回到包厢隔壁的茶水间候着。
陈凯皱眉：“这个女的跟凌琳可不是一个款，迟少会喜欢吗？”
苏西泽眉毛上挑：“男人嘛，老是吃清汤挂面也会腻，偶尔要换个重口味。他刚从国外回来，当然要先开个荤。”
陈凯哈哈大笑，“迟少会感激你的。”
“感激什么？”
听到这道低沉微冷的声音，沙发上三人朝门口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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