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你的公主梦今天就该醒醒了,凤琳,宫中太医院的脉案存档之上,可清清楚楚有记录。”
“凤琳帝姬尚在胎中,就被诊断身患你们陈留皇室世代遗传的隐疾。”
“所以这就是你这些年讳疾忌医的原因咯?”
“也是,万一太医把了脉,就能发现你是个假货,换做是我也不敢就医啊。”
“你看,皇室的脉案我都给你带来了!”
江炯钰扬了扬手中泛黄的脉案,趁着凤琳分神之际,一记暗器打向了她的面部。
旁边的护卫猝不及防,等到回防之时,凤琳的面纱早已经被暗器击落,露出一道道结了痂的狰狞伤痕。
“啧啧,这小嫩肌,恢复的比我家隔壁那皮糙肉厚的小翠还快……”
“小翠是谁?”
“哦,我家隔壁老王家的一头老母猪。”
贾南风好心向提问的陶倾城解释道。
就在二人一唱一和的继续刺激着城楼之上凤琳的脆弱神经之时,太子凤潇再次命兵士押来了一人。
“母妃!!”
城楼之上的璞王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五花大绑着,由兵丁粗鲁的拖着前行,顿时眼中都盈满了担忧心疼的泪光。
而舒贵妃虽钗裙散乱,但却从容淡然,站的笔直,不愧是将门之后,身上也带着军人的血性。
“瞿儿,不要顾及母亲,你手中有你父皇传位的诏书和国玺,你是名正言顺的陈留新皇!”
“做你该做的事情,承担你需要承担的责任,陈留和你母族的荣光,靠你来振兴!”
她收起望着凤瞿的慈母柔情,转过身去,一张愤怒的脸扭曲着,咬牙切齿对着太子凤潇呵斥道:
“凤潇,难怪陛下不喜你,陛下明明是病故,至于尸首这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你应该最清楚不过。”
“你连自己的父亲都敢亵渎,若是他朝你登上帝位,实在是凤氏皇族的不幸,陈留帝国的不幸!.....”
舒贵妃以失望长辈的语气,对着一旁的太子怒不可遏的训斥了起来。
说到激动愤慨处,她甚至对着战马之上的太子不屑的吐了无数口鄙夷的唾沫。
而此时,舒贵妃的身后,紧闭的城门却不知在何时,悄悄的开了一条缝。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终是有人禁不住加官进爵的诱惑,利令智昏的打开了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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