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悬壶堂的时候,她早已经痛的神志都有些模糊了,只潜意识里不住的敲打着自己的脑门。
她的额头上都布满被自己的指甲生生抓出的血痕,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秦胤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毒发的样子,为了便于观察此毒的药性在人体身上的实际情况,他在取了少量的药物粉末后,暂时没有喂她服下解药。
此时她不住的蜷缩发抖,虽然没有哀嚎打滚,做出什么自残的行为转移伤痛。
但她紧咬着没有血色,早已经变的煞白的唇,隐隐可见清晰的牙印血痕。
她只一个人默默的承受,安静的躲在角落,独自舔着伤痛。
他全程蹲在她身侧,随时为她把脉施银针刺穴,观察她的反应。
那种疼痛他不曾感同身受,但也知道必定是痛不欲生。因为这些年他采集了她含毒的血液,不断的在药兔身上做着实验。
一向温顺的兔子在接触毒血后不久,忽然就变得狂躁暴怒,竟是不住的撞着铁丝笼,直到脑浆迸溅,气绝身亡为止。
他又试着在体型较大的山羊和小牛身上做实验。
无一例外,这些小动物全部在很短的时候内都暴毙了。
他将每一具暴毙的动物尸体解剖后才惊讶的发现。
它们的身上完全没有任何中毒的征兆,竟都是被活活疼死的。
而且此毒霸道歹毒的是,它根本没办法用任何银针或者药物检测到。
饶是行医多年的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诡异阴险的毒药。
“好冷....”
李轻眉的脸色乌青,贝齿不住的咯咯咯作响,他匆忙将一旁的暖炉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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