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一群黑色的乌鸦,从头顶‘哇——哇——’的飞过。
“喂,换好了吗?”墨安暖问。
“你不是一直都在看吗?”
“……”
有没有面条?
有没有豆腐?
有没有地洞?
可不可以弄死他啊喂?
换好衣物的时烬,没有再继续在房间里逗留下去,而是出了厢房门,去了外面等她。
墨安暖坐在木质的楠木床上,漂亮的美眸,盯着旗袍的视线越发阴冷狠戾。
周围的温度,仿似也随着她的怨念,而低冷的犹如寒冬腊月。
她的手,下意识的揪紧了身下柔软的丝绸被套,声音透着悲苍下的凉薄,“安辞,我说过,我会让你经历我所经历的,让你尝尝失去亲人,失去所爱之人的痛苦,你不是视云秀如命吗?”
“那我倒要看看,没了这命,你还能不能活!”
墨安暖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恍惚,她的眼前,忽的浮现出了一个月前,她与腹中未出生的孩子惨死在手术室的画面。
满地流淌着猩红的鲜血,像地狱里忘川河边,肆无忌惮盛开的曼陀罗花,美得妖艳,美得瘆人。
……
时家庄园是老一辈留下来的产物,占地面积很广,厢房很多,也都划分好了区域。
长辈住在牡丹园,子女已婚的住在红梅园,未婚的住在兰花园,佣人们统一住在菊花苑。
逢年过节,时家子子孙孙后代,统一回时家庄园居住。
每一个园,都配有管事的管家及相应的佣人,夏伯是整个时家庄园的管家,大大小小事务,进账,花销,都要向他汇报。
推开厢房门,一眼便看到了背身而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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