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猊望着矢窑,面无表情的问:“师父,你真的就那么恨盘溪国王李黔吗?”
矢窑冷笑道:“何止是恨?为师巴不得将他剜心掏肺、五马分尸!”
柏猊又道:“那么师父的意思是,已经说动大王整合七十二部落兵马强攻盘溪?”
矢窑并未立即应答柏猊,而是将装云亦可的网兜提起,口中默念咒诀,只见云亦可的狐身上莫名出现无数金色绳索,那些绳索紧紧将她缚住,令她动弹不得。矢窑攥住云亦可的脖颈,将她放入冰笼中,并且将她的四爪固定在笼子四方的玄机上,又从木柜旁拿过一盆貌似与平常盆栽无异的绿色藤蔓。“猊儿,他不过是为师的一个傀儡罢了!你要明白。”
“是,师父。”柏猊闻言,当即应道。
云亦可被矢窑将四肢固定,无法动弹,也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挣扎了一番,依旧是徒劳无功,心里忍不住将矢窑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这死老头把我缚在千年玄冰笼子里到底是想干嘛?他该不会是想对我开膛剖肚做研究吧?
不对不对,难道是……即便想吃我这身狐狸肉也犯不着如此折腾呀!难不成,他是看我这身彩色皮毛好看,想要扒了我的皮再吃我的肉?早知道如此,我当初就不该披着这身彩色皮毛乱跑一气了。
云亦可正懊恼,却不想,柏猊竟从木柜上拿过一支木挠子,伸进冰笼中有意无意开始拨弄云亦可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