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剑与那看似普通的青锋宝剑在空中对峙了一阵,却是那青锋宝剑忽然向后一撤,如同来时一样,倒着向外飞去。
我笑盈盈的将望月剑收回,齐恒书却摊开手掌,那两指之上,赫然有一抹红痕。
迟红艳却是跳跃着向门口而去,边跑还边叫道:“翕然,你来啦。”
那落在地上的女扮男装女子却仍是捂着肩头,恨恨的望着门外。
青玉对两边的几个随从使了个眼色,几人仗刀向门口而去,但刚出客栈大门,便“砰砰砰”的倒飞了进来,倒在地上人事不知了。
众人皆惊,我笑着伸手拿过茶壶,给自己的茶杯里倒了一杯茶,看了看缩在柜台里瑟瑟发抖的掌柜说道:“菜炒的这么慢?”
掌柜的忙不迭的跑出来,点头哈腰的说道:“大爷久候了,我这就去催,这就去催。”
说着却是屁滚尿流的向后厨而去了。
青玉看着地下的几个手下,恨恨的说道:“一群没用的东西。”
说完却又笑眯眯的看着我说道:“还是你厉害,我不管,从现在起,我就跟定你了。”
我嘿嘿一笑,说道:“跟着我这么危险,哪有金帐王城舒坦?”
青玉撇了撇嘴,说道:“你是嫌弃我年龄大了?我功能可都健在呢。”
我一愣,正想说话,却听门口一个冷峻的声音传来:“她不是不想回金帐王城,而是被那银帐王的儿子夺了皇位,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青玉一怔,转头看着门外。
却见门口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迟红艳犹如猴子一般,正挂在这个身影的脖子上。
高大男子走进店内,却见他长相平凡,头上却扎着一根英雄巾,身上穿着布衣,腰间却挂着一个木匣,木匣外露出的剑柄,赫然正是刚才飞进店内的那柄青锋宝剑。
我呵呵一笑,取出赵先生那个大葫芦,笑着招呼道:“这位英雄风尘仆仆,想是带着故事而来,正好,你有故事我有酒,不如痛饮几杯,岂不快哉?”
男子却说道:“你名声太臭,我怕我挨你近了,把臭气传到我身上了。”
说着却走到哪仍抱着肩膀,恨恨的看着他的女子身旁,伸手捏了捏女子肩膀,说道:“姑娘家家的,不好好在家呆着,跑出来作甚?”
旁边另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却早已吓得跪在了地上,边磕头边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那肩膀受伤的女子怔怔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忽然有些凄凉的一笑,对高大男子说道:“女儿该死,不该偷跑出来。不过爹爹曾经说过,女儿的终身大事,须得女儿自己做主,不知还有效否?”
男子一怔,说道:“你爹我纵横仙境,说话从来都是算数的。”
那女子微微一笑,说道:“那好。”
说罢却是转身对我施了个万福,低头说道:“徐公子,奴家名叫蒲云枝,今年十九岁,乃是清风城望西镇人士,我爹名叫蒲翕然。从今天起,奴家便是你的人了,为奴为婢,至死不悔。”
我听到这话,却是一下愣住了。
青玉却跳将了起来,指着蒲云枝道:“小丫头,你是来砸场子的吧?明明是我先......”
话未说完,却见蒲翕然一把推开迟红艳,对着青玉大喝一声:“住嘴。”
转头却向我看来,那两眼渐渐变的血红。
我连忙摆手道:“这位英雄,你想是有什么误会。”
蒲翕然却大喝一声:“徐今月,你好大的胆子。”
周怀安急忙抽出宝剑站在我的身旁。
却见蒲云枝淡淡的说道:“爹爹,你从小便教育我,不可妄语,以免一言成谶。女儿刚才既已立下誓言,便终身不悔。望爹爹三思!”
蒲翕然一跺脚,地下青砖崩裂。
又望了蒲云枝一眼,却是转身向门外走去。
迟红艳和地下跪着的女子急忙跟着跑了出去。
蒲云枝呆呆的看着地下,一言不发。
青玉被蒲翕然刚才那一吼,仍然在打着抖。
齐恒书望了望我,又望了望蒲云枝,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埋头喝茶。
周怀安见蒲翕然出去,却是收起宝剑,坐下低声说道:“殿下,那蒲翕然应该已经以武证道,实力堪比真仙。”
我点了点头,看着场面有些尴尬,只好和颜悦色的对蒲云枝说道:“那个,蒲姑娘,我知道你是在与你父亲置气,这样吧,你先吃点东西,既然你家就在这往西镇,待会我就送你回家。”
蒲云枝却是抬起头,对我笑了笑,说道:“徐将军莫不是看不上奴家?”
我一见她的面容,却是吃了一惊,只见她此时脸上仍是梨花带雨,但粉腮细眉,樱桃小嘴,用天香国色来形容也不为过,尤其是其抱着肩膀,脸上泪痕俨然,却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这......”
我迟疑了一下,说道:“姑娘容颜美丽,有如仙女,只是我已有家室,所以......”
蒲云枝却笑道:“我既已言明,为奴为婢均可,将军只要收留我便是。”
青玉这时却是回过神来,对我笑道:“今月啊,你这能言善辩的,这会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了?你看你连我这个半老徐娘都收了,再收个小姑娘,也算是平衡了嘛。”
我无奈的说道:“你先扶这位姑娘坐下吧,再说说你的情况,怎么就被李建雄的儿子把金帐城给夺了呢?”
青玉见我没有反对她的话,当下笑逐颜开的走过去,扶着蒲云枝走到桌旁,对周怀安和齐恒书说道:“你们两个,到那边去坐,真没眼力见。”
周怀安和齐恒书一起望向我,我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到一旁坐下,青玉这才扶蒲云枝坐下,又走到我身边给我倒了杯茶,说道:“还不是那个鸟人,特么的不知道给那些金帐军的大将说了什么,一夜之间,金帐军就换了旗号,现在整个草原除了晨曦领,都已经姓李了。”
我想了想,哈哈大笑起来,鸟人,那不是柳沧海是谁?
在夕阳山我放了他和李建雄的儿子李明珠,想不到他却有这等手段。
当即笑着对青玉说道:“那你是怎么打算的呢?”
青玉却是对我抛了个媚眼,笑盈盈的说道:“你看吧,你这去神国的路上,也没个女人照顾,就这两个大男人,怎么能服侍你呢?这位蒲姑娘又年龄尚小,未经人事,哪有我这么懂事老练?”
说着还用眼角撇了撇周怀安和齐恒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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