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约莫着三四十岁的模样。
“笙、笙儿。”女子扯着嘶哑的嗓子哽咽着。“外头冷还下着雨,快些进屋来。让奶娘看看瘦了没有。奶娘这就吩咐灶台快些准备吃食。”女子一下挽上祁笙,连忙将祁笙带入府内。
“大小姐回来了!”
“大小姐真的回来了!”
“诶?快看看,早些日子便闻得大小姐相貌惊人,今儿个一见果真不凡呐。”初来府上没些时日的小丫鬟们议论着。
自是祁笙及笄入京后,也是有些时日未归家了。两年多了,府里的一切还是未曾有丝毫改变。奶娘名唤秋蝉。幼时祁笙曾听她讲过。似是诞下她时恰逢秋末,她娘生她时,只听见了蝉鸣。便出现了这么个名字。于祁笙而言,秋蝉就似是她的母亲,喜她的喜,悲她的悲。
“我爹爹去赴了宴,奶娘可知?”还未等安顿好。祁笙刚入闺阁时,便心急如焚的将话问出了口。四目相对,秋蝉目光略有些闪躲,不敢直视祁笙。
“奶娘既是知,便万万要对笙儿讲。”祁笙目光依旧犀利的直射人心扉。
秋蝉叹了口气,紧着为祁笙拿换洗衣裳,边对祁笙道:“军营中出了细作。将军被下了药,被迫去了倭人的贼窝。”下药?果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