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的狂妄是有资本的。
“问你呢，”程飞扬怒视着吴依依，“放着这么好的我不来勾引，她去睡那些动不动就四五十岁、肚皮比孕妇还大的客户是智商个位数吗？还是你的智商在负数就没正过？”
吴依依被他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不过是信谣传谣了，从没想过自己会面临如此尖锐的发问。
此刻，竟然只能讷讷的，“我”了般天，无法解释。
程飞扬垂眸看了一眼她的工牌，“吴依依是吧？行，我记住你了。”
撂下这句话，他转身就走。
出了曲氏，程飞扬脸上才浮现出迷惑的神情，那女人之前待的是个什么魔幻环境？吴依依那种乱传谣言的人也配在这里面工作？
这不是专门把老鼠屎放到汤里面吗！
他回到车上，助理唐久遗憾道，“程少，目前还是没有曲小姐的消息。”
“继续找！派人把可能接触她的人盯紧点，小爷我还不信她能人间蒸发了！”
此刻，曲烟却在备受折磨。
“站直了，就不会吃苦头。”一个精瘦有力的老女人说着，挥了挥手上那条长长的戒尺。
这就是季家的礼仪老师，同时，她们还兼职执行季家的家法。
曲烟贴着墙壁站着，冷汗从她的额头一根根滴下。
原因无他，她的脑袋上顶着一个巨大的砖块。
那砖块将近十斤，一直顶在头上，给她颈椎带来不小的压力。
但这，却只是礼仪老师教导她头要放正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