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养你的伤,别死的那么快,何家和何蓝还等着你。”
话落,傅良沉出了房间,他不可能留下过夜。
看似余魂未定的安景,嘴角缓慢勾出一丝冷笑。
孙悟空的确不可能逃出如来的五指山,可若是自己想进呢?
取得傅良沉的血,必须是正儿八经的动脉血!硬取得不到,那就只有另做他法。
毫无价值的安景能动摇这个男人的唯一可能,恐怕就是让他……玩下去!
第二天,安景被带到了谭家公馆的餐厅。走路的途中,路过那个鸟园,她望着硝烟未尽,一夜变成了灰烬的地方,还有些没回过神。
她居然真的从那个死亡表演里撑了过来,还在大名鼎鼎的谭家公馆住了一晚,睡了三年来没睡过的好床,还能有一顿可口的早餐吃。
只不过玩这个表演的主人,也非善类!能救命留她,只怕也是看在傅良沉的面上。
走进餐厅,谭深远等在餐桌前。
“安小姐果真与众不同,不仅另类的演技叫人大开眼界,连个人生活都像是个传奇。我陪你坐这享用早饭就是想问问,你如何说服良沉那种铁石心肠的人,一夜之间放过了对何家的账本公开?”
此人到哪,手里都有点动作,好像溜着某只金丝雀,充满了神秘的色彩的一个人。
和傅良沉同在一个圈子,就不是普通角色,安景没想和这人接触,连桌上很丰盛的菜也没看一眼,“谭先生,知道我的身份是一回事,和了不了解我没有关系。这儿的早饭很可口,但我不饿就不享用了,请把我应有的报酬给我。当然了,这场表演是你来定的,我想我不需要支付为我花了的医疗费。”
没有一点儿底牌,却能站的清风般坚韧,哪会是个坏事送进才被送到麻风病院的病人那么简单?
傅良沉啊傅良沉,也会有走眼的时候吗?
谭深远望着安景笑了,“好,我言出必行,不管良沉阻不阻拦,我都欠你一个要求。你了解那个人的脾气,他既放过何家了。那么,你就再也走不掉了。”
安景的脸色有一点儿变化,“多谢,有朝一日若我需要,谭先生记得履行说过的话便是,此地不宜我留,再见。”
何家尚能存在,便是不虚此行了,而事情现在的发展,显然也不可能朝着预期进展下去。
和谭深远自然能扯远就扯远一些,可她拿命换来的人情为什么不要?
见安景就要走,谭深远视线追了过去,突然变了语气,“安景,你你身上有个秘密我知道,想瞒住傅良沉吗?若,他知道了你遭的罪,也许那颗冰块做的心里,会有点别的想法。”
安景僵麻的转过身,目光瞬间警惕,竟然还有几分从未让人看见的刺骨,“你想怎样?”
她已不想再多任何的软肋,可谭深远的话,就像让她身上结疤的伤口突然被撕开,被看见了鲜血。
“别怕,我只是好奇,不会告诉任何人。”
“就让这做为我们可能合作的最佳基础。”
谭深远故意的笑,一度也成为安景夜不敢寐的恐惧。
安景生安望是剖腹产,她肚子上横切的一条疤,绝绝对对不能被傅良沉知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