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又呕出了一口,面色非常的难受,为什么呢?坐笼子实在颠簸啊,要不是她耐力强,只怕早就晃死了……傅良沉可不就是惩罚她擅自,做的那一切?
这个冷漠之极的男人,不就是这么的绝?
“我是不堪和虚荣,可你信不信现在我要是就这么吐死了?你的上司照样不会放过你,去给我拿水。”
她望到了门外那道身影,于是抬高了分贝。
脖子上戴着宝石项链回来的安景,怎么能再是个洗头工,那样的身价呢?
嫁了人,就得多少像个做太太的了。
“要我给你拿水,你做梦!”
祁风被安景的架子气到了,他的手只给傅良沉拿水的,怎么可能听她的话?
“去取水。”
傅良沉走进来,带来一股非常的寒气。
“傅先生!”
祁风气的扭头走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水,然后又扭头出去。
傅良沉一直就盯着地上的安景,两个人高低的姿态,四目相对着,连一句话也没有。
可又哪里是没有沟通,眼神交织间尽是外人看不懂的恩仇!
“喝水。”
忽然,傅良沉将矿泉水瓶子拧开,对着安景。
冰凉的水一滴滴从头发上流下,打湿女人的额发,从洗掉还有印子没退的刺青处,再流进脖子上的项链里。
那串无数稀贵钻石串成的链子,点缀中间一颗蓝色宝石,沾了水的宝石透亮,衬的那佩戴者也更发的有骨气!
安景纹丝不动,就那么由着头发湿光衣服湿光,不服输的看着傅良沉。
终于,看见狂狮的怒气,傅良沉一把揪起安景的手,怒火中烧,“谭深远碰了你哪里?跟着他出国的这一夜,有没有交出你肮脏的身体?安景,实话!”
他摇晃她纸一般的身体,要一个让傅良沉想知道的答案!
查遍了所有的渠道,安景和谭深远去国外登记那一晚,两个人是分开了房间睡的。所有查的到的监控和行人,也说明两个人没有亲密行为。
可是这个女人,在外面和一个男人待一夜,还是谭深远!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她怎么敢?
安景被摇的又虚弱了不少,嘴始终不松,似笑非笑的嘲道,“傅良沉,我选择离开龙阁,如你所愿的滚的远远的。其实我要怎么生活,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傅良沉是没理由去把安景留在身边啊?这个罪犯有什么值得的,不该一枪毙了吗?
激,激怒吧!
越是激怒了,越能让此人搔挠,从而非要把安景这个玩物,放在身边摆弄,她的机会就来了。
报不了仇,也先报了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