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良沉还不如喜欢安景呢,这样他的车起码废的不浪费,可是不可能啊!
白沙御皱眉,现在对安景偏见最大的他,补刀总是及时,“江修,少胡说!阿沉一直在等萤艺醒来!就算醒不来,安景也不会参与傅家的未来!那个人不过是个免费的保姆,廉价的洗头工,不可饶恕的罪犯!傅家谁会容下一个残害主母的人?”
对,就是这样……见证邱萤艺疗伤的白沙御,偏见太深刻了!纵然觉得安景再怎么不像个恶人,可也不会给她错误减罪,这话就是说给傅良沉听的!
你傅良沉不过是一时糊涂,想喝酒就喝酒,想开解就开解,全都无所谓!只要第二天醒来,依旧是那个憎恶安景的傅良沉。
太阳还有一天升起,傅良沉就会依旧讨厌安景的啊。
陆江修回看了眼严肃的白沙御,偷偷比了个大拇指,那脸上都快憋不住笑了!
牛!还是你姓白的会安慰人,安慰的不如不安慰!
免费保姆……廉价洗头工……不可饶恕的罪犯……
安景,广城昔日的第一美人,真的就只能贴上这些标签吗?
靳然很久没喝,有点醉了,推开了监督的下属,突然干起一瓶洋酒,“行了!喝喝喝,好不容易喝个酒也安景个没完!安景安景安景,就知道我靳然喜欢过她就跟我过意不去是吧!老子,老子还不想了呢!来,敬青春!今天谁不干到最后谁是孙子!”
几个男人见傅良沉都不说话,开了场自然要找乐子,都重新拿起酒杯碰起来。
傅良沉的八卦新闻,他们当然最感兴趣,可要是没有……那也得天南地北的扯扯生意经,娱乐,一贯如此。
可是然而忽然,他们听到的声音比酒精还冰凉,呛住了每个人的喉咙。
“一个女人在麻风病院,过了三年……会不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傅良沉竟然开口了,那张深沉的俊脸上,无风无雨,却又饱含着一种没有过的情绪。
似乎是疑虑,是啊……怎么能没有一点的疑惑?
再怎么铮铮铁骨的统治者,也是人!他傅良沉也是有血有肉的,是爹娘生下来的!
那么看在他面前温顺如绵羊的安景,如今只会疯了似的抵抗他一人啊,一次次都恨不得拼上命,安景怎么能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三个大男人面面相觑,脑袋里的酒全部都醒了!没有听错?耳朵出了问题吧!
傅良沉竟然在关心安景的话题!
傅良沉开口,问了安景的事情!!
傅良沉想知道,安景在麻风病所的三年!
嘿,看,多稀奇啊!原来再怎么讨厌一个人,讨厌的同时,也进入过你的眼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