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台上,清一色的一首歌,都是那首《远处有座山》。
有唱的婉转的,大气的……再好听的曲子,听多了也会吐!
没有一道音色可以唱的一模一样,模仿只能模仿到形态啊,完全一样的声音怎么做到呢?
陆江修明白的叹了口气,“沉哥,你要是真的怀疑安景会唱那首歌的事,你不如直接问她啊!这样的歌又不是难度多高的,大街小巷三岁小孩也会哼哼。你傅良沉生下来就是对付安景的,把她送进了麻风病所眼睛都不眨一下,这一点小事你需要犹豫?”
“有什么事在你傅良沉眼里是难的,谁是骗子你心里不是早就有答案了?不过我也要说一句,狸猫换太子这种事都有,世界上哪有绝对的对与错呢?说不定这件事确实有那么些蹊跷,怎么,面对着这个敢喝农药连命都不要的安景,说不定哪天连回答你的机会都没有了,你怕了?”
他有意的这么问,眼里闪烁着精光!他的爱车啊,不能白白的损失了。
……要是能让这个广城最优秀的男人,认错一次,叫他悔悟的对象还是让他最讨厌的安景,那得多精彩?可似乎离目标还远了点!
台上的歌手使劲表演,可傅良沉始终无法对这些演员投入,哪怕一丝。
不好听!哪有一句模仿的像是安景那样,不由自主唱出来,那么真实?
忽然,这个人像是被陆江修的话刺激,“怕!我会怕她?”
陆江修讲了个笑话,傅良沉本来也只该当成笑话听。
可这个男人,突然说离开夜场就离开了。
傅良沉想知道的,就会知道!不去问,只是一时的麻仁。怕安景,呵,怎么可能存在这种事?
这样想着,可是回到傅宅,走进二楼房间的速度却雷厉风行!
“她人呢?”
这是傅良沉最不想问,却问了多次的问题。
床上空空荡荡,女人的鞋子已经不见了,那张冷冷的脸,好像再也不会出现在视野。
傅良沉抓起了门口下人,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心脏跳了一下。
“回傅先生……安保姆醒了!她坚持说自己身体没事,医生检查了也没有问题了,已经回到了楼下的客房里了。”
下人的心脏也快坏了,从安景住进傅宅后,这个家里都变得怪异了。做太太的常常不在家,做保姆的敢自杀。
即使是邱萤艺难产那会,惨白个脸被推进了车里。
好像也没有见傅先生,这样紧张的问过?
男人大步走到了客房门口,走到哪都带一股冷气流。
他推开客房门,两个房间听到动静的新人都打开了门,唯独不见安景那一扇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