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人,都抗拒不了美色的诱惑。傅良沉这样血气方刚的男人,更需要女人。
一男一女,一冷一热,本该迎来一场酣畅淋漓!
可当那个男人睁开醉眸,风雨呼来!
“你不是她。”
“谁让你来的?”傅良沉眸中醉的腥红,翻手抓住女人的手腕,却没有一丝情色。
那句你不是她,令人发寒。不是她,该是谁?安景吗?
阿香痛的颤抖不已,脸上还是浮现出一抹羞红,只因面前的男人实在帅惨了,醉酒的样子都如此迷人,“傅总,花,花爷说傅忘少爷的病救治在即……让,让我尽快服侍您。”
“滚出去!”
“是,是……”
傅良沉松开手,阿香吓的魂飞魄散,连站立都忘记,如同畜生般害怕的爬出了门。
黎明之下,男人穿着白衬衫,喝了酒的身姿,屹立。
“瞿桦,你敢违抗我?”
他出口之冷漠,恍若这世间所有的寒冷,不及他的一句话。
从不会忤逆的瞿桦,一直很有原则,就如傅良沉将龙阁交给此人时,期望的那样。
“大老板,事已至此。安景她来过,也走了。您是傅家的一家之主,该放下了。”瞿桦说的小心委婉,饱含深意。
他何曾想跟傅良沉唱反调,他不过是在提醒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安景不会回来了,而傅良沉还是傅家的家主,他不能每日喝酒。
他不让身边的人靠近自己,可每个人都看的出来。
暴躁的傅良沉,变了的傅良沉,和说离开就离开了的安景有关。
但他,依然只能是傅家的傅良沉。
“什么事已至此?又是谁告诉你她不会回来?”
傅良沉忽然勾起唇角,冷笑。
瞿桦感叹,忽然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良沉……你在说什么?找遍整个广城都找不到的人,安景除了跳海不可能有别的解释,你这样喝酒伤身又是何必?”
真的不必,当初伤害最深,害的那个人离开的正是你自己,只是这句话瞿桦不可能对傅良沉讲。
傅良沉心里住了一个真正爱的女人,叫邱萤艺而不是安景。
安景只是昙花一现,只是勾起他的兴趣,所有人都想这么认为。
忽然,冷沉的声音还是打破了,这些旁人的遐想。
“她会回来的,很快。”
“你以为我,喝酒是在想安景?瞿桦,你错了,我只是在想,该怎么惩罚一个逃走的人。”
男人晃动着手里的高脚杯,言语是那么的凿凿!而眼里疯狂的占有欲,更让瞿桦都紧张起来。
杯子落在地上,碎了另一个人的梦。
安景失声醒来,嘴里喃着一句,“傅良沉,不要动我的安望,他和你没有关系!没有!”
“安景姐,是不是船外风太大,这里的温度低,你受凉了?……安望,是谁啊?”
守在这间船舱的芸芸,扶着床上的安景,拿了毛巾给她擦汗,一双眼好奇的眨着。
安景迟迟没有说话,她竟然梦见傅良沉抱着她的安望,傅良沉浑身是血,冰冷的注视着她,对她说,安景,你还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