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沈莫凡相比在海边时，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他轻笑了一声说：“我将那两本笔记给张霖，那是我想让他尽可能快速地提高实力，发展得快速一些，将来能为我所用而已，毕竟他的潜能，是我近一些年来，见过最高的，未来利用起来，收益也可能是最大的。”
“可如果，张霖不仅未来，不愿意为您所用，还利用您的笔记本，到处使用您的人脉资源怎么办？”秦万山提出来了一个假设。
“万山啊，你是不是当区长当的糊涂了？”沈莫凡失望地摇了摇头说：“我本以为你当了区长之后，思维会更加机敏，看事情更加透彻。
没成想，你却越来越糊涂了，我的人脉资源哪里是，那个笔记本可以决定的？
今天我说那笔记本有用，它就有用，我说它没有用，我只需要群发一条短信，那本笔记本在张霖手中，就是废纸一张。”
听此，秦万山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起来：“沈教授，是我想法太狭隘了。”
“不碍事，日后做事情多多思考就行。”沈莫凡笑了笑，他便转移了话题，二人聊起风月起来。
而此刻的张霖，看着手中的笔记本，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沈莫凡和秦万山再说些什么，他并不知道，可他清楚一点，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沈莫凡把如此重要的东西给他，那是不可能，会像是他所说的一样，不求回报。
不过，即使沈莫凡，追求回报那又如何？
生意场上，即使关系再怎么好的合作伙伴，那也只不过是双方为了各自的利益，联合在一起合作而已。
在张霖看来，沈莫凡这种做法与其他人相互合作，本质上并没有区别。
更何况，经过这段时间，与王志革，魏光耀等人的斗争之中，他深知人脉资源的重要性。
沈莫凡提供给他的，正是他所需要的。
即使是他自己去发展人脉资源，不一样是和别人，相互利用吗？
这有个主动送上门来的，他为什么不直接使用？
他清楚，沈莫凡选择他，是因为在他身上看到了潜力，如果未来潜力不能兑现的话，沈莫凡会毫不犹豫收回，他给予张霖的一切。
他想持续使用，那本笔记本里人脉资源，他就得快速提高自己，兑现自己的潜力。
所以，张霖立刻拿起来那两本笔记仔细看了起来。
只是看完之后，张霖才发现人脉资源的笔记本上。
所有人脉资源，都没有姓名，甚至连所做的行业都没有显示，除了联系电话和所在地，以及沈莫凡所说的暗号，就没有其他的信息了。
由此可见，沈莫凡，做事情极为小心谨慎，即使平时自己做笔记，他也没有在上面，留有他人脉资源的具体信息。
同时他想收回时，张霖也无法得知，他具体的人脉资源，到底有哪些，可谓老谋深算，想得极为长远。
看完这些之后，张霖就拿起沈莫凡经济商业的心得笔记看了起来。
仅仅看了几眼后，张霖就感觉自己仿佛打开了新世界。
这么一看，便是一夜。
即使很多内容，对于张霖来说，晦涩难懂，可张霖依旧是觉得收获颇丰。
这让他对于未来的商业道路，也多了一些信心。
今天是填报志愿的日子，也是张霖利用舆论炒作的最重要的一天，为了不把事情搞砸，张霖洗了一把脸，叫上小胖和林语蝶，前往了海城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