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吩咐，干净利落的便挂断了电话。
这气场摄人的商界女王范，倒还真让姜凡大开眼界。
只是……
“一千万，是不是，有点少啊？”姜凡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干笑道。
方清雪直接甩给姜凡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道：“你还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这是一千万的利润，不是价值一千万的合作项目，明白这里面的区别吗？”
姜凡面色一怔，隐约有些反应过来。
但是方清雪紧接着下一句话，还是让他大吃一惊。
“别看李家名下大大小小产业倒是不少，可是去年一整年，李家名下的全部产业税后总盈利也不过才堪堪一千二百万出头。”
宛如慵懒猫咪一样，丢下手机的方清雪重新撑着脑袋，侧卧在姜凡面前，一脸得意道：“所以你知道这个项目，对你那糟糠之妻，意味着什么吧？”
姜凡苦笑不止。
没想到李雨晴那个骄傲的白天鹅，到了二师姐眼中，竟然只能得到糟糠之妻的评价。
“还不准备感谢我？”
眼见方清雪一脸迫不及待的傲娇之色，姜凡连忙回过神来，正欲郑重道谢。
哪知，二师姐直接闭上双眼，用葱白玉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二师姐，这么做不合适，我是有家室的。”姜凡咧嘴，一脸为难道。
方清雪听到这话，眼帘掀开，一脸正色道：“那和千水集团合作的事，我得再考虑考虑……”
“别啊！”
“谢不谢？”
“谢，谢，我谢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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