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田真人，姜凡还不惊讶，毕竟一位江湖人士。
可如果不是姚金龙和田真人干的，那么，李雨晴是怎么招惹到能下灰衣蛊的仇家？
有道是窃钩者诛窃国者侯。
不是姜凡看不起李家。
就李家绑在一起，他们所能招惹的最厉害仇家，都未必听说过灰衣蛊这种玩意。
下灰衣蛊？
那更是一种技术含量要求极高的工作。
一般人，想下灰衣蛊，也是两眼一抹黑。
而有能力下灰衣蛊的人，李雨晴理论上，根本就接触不到。
“呼~~~”
一路油门踩死，疾驰狂奔向天元医院路上的姜凡，狠狠的吐了口浊气。
大脑中飞快思索的他，很快便抓起手机，通知了一声七姐楚轻眉。
半个小时后。
当楚轻眉火急火燎的赶到后，发现病房中，姜凡正在和岳父李松坚兴致盎然的玩着扑克牌。
“怎么回事？”
面对楚轻眉的询问，姜凡起身道：“出去说吧。”
走出病房，姜凡言简意赅的把审讯逼宫张万瑞的结果告知楚轻眉，而后又说了自己的推导分析结论。
“那要是这么说，你怀疑下蛊者，是在这天元医院里？”
“不确定！”
姜凡面色阴郁道：“但是在李雨晴被绑架前，她绝大部分时间确实是待在天元医院照顾她爸，所以可能性较大而已。”
“那这搜索范围可就太大了……”
“理论上，这几天李雨晴的行踪比较固定，经常来天元医院，如果我是下蛊者，我会选择在这里。”
姜凡停顿一下后，继续补充道：“从病发来推断，大概是前天或前天晚上。”